极道风流传说-3 -

  试图与主力会合。
我手下的人鱼贯退到相隣的船内,一面防守敌人杀上船内,一面解开铁索驶离巨舰。
早在设计之初我就估计到会有今日的情形,所以船与船之间的铁索,是特别设计的,有活门可以轻易的扣上和解开。
经过连串腥风血雨的苦战,我们好不容易才成功守着船解除铁索驶开去。
「又再打成平手吗?」莫师艾浑身大汗的倚栏而说。
环视整个战场,海战是我方获胜结束,舰上的格斗却是另一回事。我方还有一、二百人,留在巨舰上撤退不及,他们可说是死定了。而在其他船上柏保狄亚一方还有三、四百人残余,再加上新杀上来的足有五、六百人。
「现在才是决胜负的关头,发讯号给雷比鲁叫他点火。」到今天为止我已杀过不少人,可是现在要动手还是会不安,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落手杀自己的部下。
小珍和莫师艾不解地看着我,而收到讯号的雷比鲁即时开启了藏在巨舰上的机关,点燃了在船底层收藏的油和柴草。
然后骤然之间,挤满了柏保狄亚过千手下,和我百余名部下的巨舰,陷入了可怕的灼热地狱之中。
大火由船的底层中延烧开来,先向外围迅速漫延,然后逐渐往中央烧去。
由火苗冒起到包围全船,前后不过十数秒。火焰赤红得可怕,足足有十数尺之高,乌黑的浓烟像是龙卷风般冲天而起。火势之猛烈连远在外面的我也感受到,就明白其中的可怕。
呆然了好半晌,莫师艾语音颤抖的对我说:「这是老大一早计画好的吗?」
「不然火势怎会燃烧得这样快。」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呀?船上还有我们的人留下来。既然有陷阱的话,应该一早使用呀!兄弟们就不用白死了啊!」就算是忠心若他,对此也有所异议。
「留在船上的人还有得救吗?被敌人斩死和被自己人烧死有分别吗?再说柏保狄亚并不是傻瓜,如果我摆空城计的话,他怎会派那么多人入去。兄弟们不是白白牺牲的,而是为了让他上当的饵食。」
「你该不会忘了他们每一个都答应过把命卖给我的吧。我不会少了给他们家属的安家费的。」
要扭转形势唯有出奇制胜。事实上这把火也放得不简单,太早放火能烧到的敌人不多。太慢放火的话敌人已经杀到了其他的船上去了。而且万一在战斗中陷阱被错误地触发,就连我也会被烧死在里面。
「火光很漂亮,感觉很温暖。」
解除了变身的小珍,迷醉地看着陷於烈焰中的巨舰。
如果不想像船舱内地狱般可怕的情形,还有不细心地去看浑身是火跳入海里的人,场面倒真的很壮观耀眼。
受到这场大火的影响,目前还在我方船上的所敌人都丧失了斗志,也纷纷跳海逃生而去。
我下令小伊不用追击,就这样饶他们一命。因为眼前还有要解决的强敌。
娜拉那个臭婊子本来一直在后方观战,现时见到情夫危险,逐亲上前线指挥。
摧迫手下的五名魔法师,不断向陷入烈焰包围中巨舰发出凛冽的寒风暴雪。
如果现在能除掉柏保狄亚,我只需要招降纳叛就可以重新统一父亲交给我的帮会,自然不能让这个贱妇把柏保狄亚和大部分的手下救出来。
我带着莫师艾、小伊和小珍等数名猛将换乘五艘战船,绕了一个圈后向着冰桥上的敌人迫近而来。我方的高手只长於近战,仅能以船上的火炮攻击,敌人则以圆盾组成阵形,再在后方以箭矢和长距离魔法反击。
娜拉这个妖妇在危急关头还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优先的,身穿俗不可耐的红色甲冑,这名三十岁的中年艳不再顾及救柏保狄亚,要部下魔法师全力对付我们,不让战船冲过来。
好几枝冰箭向我身上的射来,但没等我出手就被忠心的小珍以双手构成密不透风的防禦网悉数挡格开去。
接下来一个大雪球在头顶掠过,发出轰隆的巨响,把桅杆连船帆都冻结成冰,船速骤然间为之下降。
「可恶!」小伊放下斧头重新拿起大炮,由莫师艾替她填装火药和点燃之后,瞄准冰桥上的魔法师们发炮。
「去死吧!」能够无视后座力徒手持炮发射的人,也只有他们这些兽人一族了。
炮弹画出一道火柱,像流星般降落冰面之上,激起了夹带冰块碎屑的十尺水柱。杀死其中一名魔法师及其身侧十数人。
接下来船身急剧摇晃发出隆然巨响,战船终於撞到冰桥上。
「冲!」
我手持狼牙棒当先突进,身后有莫师艾、小珍和小伊左右护卫。以娜拉为首的柏保狄亚一方全面溃逃,根本无意接战。
一切已经结束了,我在心里确认这个事实。柏保狄亚今日会死於火海中,而爱玛的母亲娜拉这贱妇,不论能力和威名都不足以抗衡我。
就在我确信己方胜利的同时巨舰内发生了一次小爆炸。
位於冰桥相反方向的船舱被炸开了一个洞,船上残余的人冒死冲出火海,逃到了一艘因为激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中型快船。
虽然看不到有甚么人逃了出来道,但是从船上却传来了「帮主」的欢呼声。
他们所叫的帮主自然不会是我。
「柏保狄亚还真大命,这样一把大火也烧不死你。」
我不甘心地一棒打在冰面之上。
「算了!兄弟们都已经辛苦了。既然敌人有新的援兵,我们也暂且彻退,大家收拾完残局后,就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我会嘉奖有功的人和设宴慰劳大家。」
但接下来我察觉到既叫人感到意外,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的变故。把柏保狄亚亚救起的,船上有一个全身穿着赤色盔甲的女性武者。这个人自然不会是娜拉,照我所知黑道另一个喜欢如此打扮的人是白鲸帮的现任帮主,赤色风暴莉娜。
我一时为之张口结舌,因为按艾利亚给我的情报,白鲸帮有可能会派少量人马参与今日一战,而且是协助陷於劣势的我方,但没想到是由帮主亲率极几个贴身近卫而来。为了使我们的内战延长,好趁机吞并拉拢其他中型帮派,是白鲸帮的既定战略。可是今次我秘密准备的五艘战船,加上作苦肉计用来同归於尽的巨舰,做成在他们出手前战况的快速变化,使我方一口气把柏保狄亚的迫入了死地。
莉娜这个女中豪傑见此情形,临时改变援助对象为柏保狄亚自然不出奇了。
看着我的死敌柏保狄亚乘船逃去之后。我回到船上后只留下小珍一个,独自接见茜拉。
「怎样?我们的赌约算是有结果了吗?这一把火烧下去,我就算不能佔优势,也和柏保狄亚拉成均势了。」我像个茹毛饮血的野人,边擦拭满身敌人的血污边说,但烧不死柏保狄亚始终是一个遗憾。
换船而来的茜拉深深地吐一口气道:「你的手段还真狠,把敌人和部下一起烧。」
「那么你是愿意接受结果了吗?」
「我才不像你爱言而无信!」茜拉遗憾地看着小珍,失落的表情都已写在她脸上。
「我把锁匙交给你。今晚我会留下来不走,等你有时间的话,我还有事想跟你商讨。」
说完后她颤抖着肩膀掉头而去。
看着她侧背的倩影,黑妖精的脸上有一滴水珠。是泪珠吗?
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是失败者,对失败者的泪水就没有兴趣。现时我最有兴趣的就是和牛女欢好一事。
我选择了一条可以搭载十多人的中型船,就在这个硝烟未熄的战场上,以漆黑的夜空和广阔无边的海洋作我们的新房。
头上月儿高挂,海面上船只还在焚烧,在月色和火光的辉映之下,身穿染血女仆裙的小珍另有一股妖艳之美。
「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我拿出茜拉交给我的锁匙在小珍的面前摇晃。
小珍自然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娇羞地垂头不安的揉搓纤手。
之前的惨烈杀戮,早激发起我的兽性本能。此时再加上海风飘送吹来,小珍身上夹杂着乳香的妖媚气息,我哪里还能再忍耐下去。
「啊呀!」
在小珍的惊呼声中,我即时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撕成了两片。裸露出她粉滑娇嫩傲然挺立在夜风中的一对豪乳。
「艾利奥斯先生你太急色了。」
眼前玉光緻緻得炫目耀眼,小珍身材曲线玲珑,特别是胸前双丸,在乳首上各自挂着一个银铃。
「你这淫荡的小母牛!主人不在,自己居然也戴这种东西。」
我得意地拉扯着银铃,引发出一连串骚麻入骨的呻吟声,以及叮叮噹噹的铃声。
「啊啊……啊啊……啊……」
「人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所以才刻意装扮一下。」牛女委屈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果然是茜拉这女魔头调教出来的尤物,外贞内淫风情万种。
被小母牛刺激得我血气上涌,我一把将她推倒在甲板上,揉搓着她那圆浑柔软触之滑不溜手的巨乳。
「啊啊……啊……艾利奥斯先生……你好粗暴。」
小珍难过地皱眉求饶,但所产生的却是反效果。我变得更想性虐这个妖姬,怪不得茜拉对她如此迷恋。
我下手更不留情,一口气将小珍身上所有衣服撕成碎布。她粉雕玉琢的胴体上,就只余下那一条贞操带作掩饰。
「啊呀!」
在放浪诱人的娇呼声中,我一把分开了小母牛的粉腿。
花穴内四溢的香气扑鼻而来,贞操带之下已经山洪暴发,更有几条娇嫩的芳草在边沿处暴露出来,瀰漫着野性的青春气息。
「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你这条淫荡的小母牛。」我在言语上也不放过欺负小珍。
「你好残忍!这样说人家,主人不理我艾利奥斯先生又有这样说,小珍真是不幸的苦命人。」
螓首别转过去的小珍,她那双牛角和卷发可爱如故,那副幽怨地嘟起小嘴的模样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你不用狡辩了!事实就是你这条小母牛在发情。」
「小母牛发情了。」
「你……你……」
「您好坏这样欺负人。」
「生气的样子更加好看了。」
我取出锁匙插入贞操带的匙孔,解开贞操带的锁。
「喔呵!」
「这份量还真不少呢!」我手握因沾满淫蜜而闪闪生辉的贞操带。
「不要再取笑人了。」脸泛玫晕的小珍靦腆为难。
罗衣尽解的小珍,以玉手保护着身上被敏感三点,羊脂白玉似的娇躯在月光下分外明亮。
「你和茜拉在一起的时候,想必用过不少假东西的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货。」
我脱掉身上的盔甲解除一切人工的束缚,露出下身粗壮结实的阳具。
「怎样?看过没有?」
「看过一次。」牛女嗫嚅的道。
「咦!」
「上一次艾利奥斯先生用这个东西来征服主人,叫小珍看得面红心跳的。小珍是个无耻之徒,竟然想偷偷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小珍粉脸通红,红唇轻启咬着自己的指甲。
我想不到小珍那时起就如此注意我,我既自豪又欢喜。
「小傻瓜!由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其实那时比起你的主人,我更想要你。」主要是喜欢上她的大奶,但我识趣的没说出口。
「只是我一直想打动你的芳心,等你自动献身於我。」
「艾利奥斯……」小珍双目涌出感动的流水。
「来!我想你帮我做很久的了,用你的豪乳来替我按摩。」
至於按摩的对象,我拍了拍频耀武扬威的龙根。
「好的!只要能让艾利奥斯你高兴。」
果然是最高等级的女仆,小珍捧起她优美坚挺的重量级巨乳,蹲在脚下用乳房夹着我的小弟。
「啊啊……」


第九章 馳騁牛女
骤然之间我们同时叫唤了出来。
小珍真的是冰肌肉骨,滑腻的乳房渗透着冰凉的气息,被她娇嫩胜比丝绸的双丸一夹,我爽得忍耐不住要喊叫。
「艾利奥斯你好热……,烫得我冲口而出。」我胯下的小珍俏脸红得像苹果。
接下来小珍尽心尽意辛勤努力地为我服务,用双峰为我揉搓、包裹、擦拭、挤压我的龙根。
那种感受真的妙不可言,快活过神仙。
「啊呀……」
我终於即时爆发出来,把自己的热牛奶洒在小珍的花容月貌之上。
「温温热热的……冲力真强……」小珍讶异的低唤。
然后这迷人的小母牛,就以她那稚气的面孔,像小猫舔牛奶地舔掉我的阳精。
我立时欲火直冲脑门。
「要你久等了!」该做的前戏全都做完了。
现在的环境优美而残酷,夜空清澄无云月色皎洁,但海面上船只的火炎还未完全熄灭。我利用上千人的死亡,使我的事业更进一步。在这个胜利的光辉时刻,佔有我朝思梦想了很久的小母牛。这个甜美的回忆将会永久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让小珍侧躺在地,抬起一条苗条粉腿,露出迷人的仙人洞。
那地方长着和她头发相同颜色,蓝色的淒淒芳草,上面沾满温热的蜜露。花唇因为兴奋而微微的一张一合,从秘裂中可以窥见粉红色的嫩肉。
我以侧位让昂扬龙根进入小母牛的秘密花园内。
「啊啊啊……」
虽然不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但我向来不承认女人与女人的关系。在这世上永远只有男人才能是女人的第一个对象。不管女人之间做过了什么,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婚前性教育的游戏。
想起来我还得感谢茜拉的调教,免却我的一番辛劳。
小珍除了胸前雄伟傲人,身体也属於丰满形的一族。花丘自不然也不会例外,所以我前面的路虽然曾被伪具开拓过。但是却像处女般紧窄,而且内部密佈着黏膜温暖的爱液,每一次的进出都带来无以复加的快感。
「呼……哈……啊啊……」
小珍快意愉悦,妩媚地呓语不绝。
声音回荡在这个碧波浩瀚的海上。
「艾利奥斯……好利害。真正的男人果然不同,软中带硬又像火一样热。」
「啊啊……哈……呼……」
「小珍像是被贯穿了似的,好舒服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
以小珍目不识丁的文化程度,加上现在神智不清迷醉於电流般的快感之下,她重複说着好舒服正是对我的威猛,最简单直接的反映。
听了之后我更加卖力,不时变换着姿势体位寻找花穴内的敏感点。有时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位,有时用动物般的背后位,甚至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总之就是要使小母牛的淫声浪语,不断持续升高。
「小珍快要昏了,艾利奥斯不断撞击在我体内。」
骑乘在我身上,小珍随着本能不断地上下活动,花穴的收缩次数越来越频密间隔越来越短。
我体内的热火已经蓄势待发。
特别是由下向上仰望,那对起起伏伏的豪乳真的太壮观了。视觉的刺激配合下身触觉的美妙享受,还有刺激脑内分泌的幽香。三者交集之下,就是想忍耐也无法持久。
我第二次感受到,那种一泄而出的快感。
「啊啊!小珍感到自己的下面也被填满了。」
虽然我抢先发射了,但是在小珍达到高潮的阶段,却正好给我来一个事后余韵的快感按摩。
最后小珍全身弓起泛红,像被快感的浪潮淹没,在我身上获得了最大的满足,花穴内涌出了强劲的阴精。
当晚我在牛女身上,足足梅开六、七度,直到疲不能兴才告结束。
我兴奋得只能小睡一下,没等天亮就已经起来了。今日论功行赏之后,我就会乘胜追击,向柏保狄亚发动到目前为止最猛烈的攻势。
在这之前我决定先去拜访在另一艘船上的茜拉。
我直接在赤裸的身体上,披上一件浴袍就去会见这位贵族千金,全然没有顾忌她的身分而刻意换装打扮。
当我看到茜拉的时候,她正一语不发地遥望着海平面的尽头,沐浴在清爽的晨风之中。
「妖精族都像你这么早起的吗?」
要是我!没有工作的话才不要像公鸡般早起,掌握权力与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规则的制订者。在社团内我说几时开始工作就几时开始,否则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团吗?这个称呼不知是那位前辈高人想出来的,是帮会的另一个文雅得多的称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
茜拉唏嘘的说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亲王女儿,手下佣人和兵马成千上百任我随意调遣。以我这样的身分地位,竟然会为一头路边拾回来的,没人要的小母牛流泪。真是可笑!」
微怒地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转向我。
一向心高气傲的黑妖精,如今双眼发红容颜憔悴得叫人心痛。不愧是盛产美女的种族,茜拉的美眸水灵灵的,单单以眼神就可传情达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紧抿温润的鲜嫩红唇。
她最出众的地方就是气质,那是小母牛所没有,爱玛也远远有所不及的,高贵雍容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於众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时间我竟然情难自禁地冲口而出:「想我把牛女还给你吗?」
然后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湿润温暖的红唇。
茜拉没有拒绝我。
祇是在事后不甘心的说:「以我的身分地位还有性格自尊,打赌输了的东西会乞求别人退还吗?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夺我都要抢过来。」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欢!」
「昨晚我一夜心绪不灵,现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双腿交叠,轻轻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条美腿。
「从小父亲对我就规管得很严格,严厉到我非常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我是在深底暗喑恨着他。等到我刚脱离小孩的行列,他立时就想利用我作筹码,以我的婚姻来玩他的权力游戏。」
「男子汉大丈夫正该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羨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茜拉狠狠地瞪视着我。
「自己心爱的女人姑且不计。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总要出外自力谋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们找伴侣的同时,为何不能为自己谋利。你不妨抚心自问,你会不会这样对女儿。」
沉思了好一会儿,茜拉感歎的道:「你、我和父亲,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应该说拥有野心喜欢权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为憎恨父亲,所以我讨厌男人。我也讨厌你,但就像我对家父一样,我似乎还是有些喜欢你。」
被茜拉苦笑着说喜欢我,刹那之间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虽然我甚至看不出她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听到你的话我深感光荣。」我握起茜拉的纤手一吻。
茜拉无视我的一吻继续自己说下去:「长寿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当我正值花样年华的时候,不管是你还是小珍都已经衰老死去。我命中注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爱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个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会有如此柔弱、无奈和伤心的时候。她光滑的双颊也变得缺小血色,那种深沉的悲哀连我也为之动容。
「所以面对有限的岁月,我不想再浪费光阴,也不想再对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骗。我喜欢你,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脸上哀淒的神色一扫而光,她脸上闪烁着魔性的吸引力,彷彿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妇。
「以你的性格也会喜欢一个强奸你的男人吗?」
「别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类的女子。我可没有保留着处女之身等待白马王子的笨想法。何况你应该有听过传闻,美丽的黑妖精在战场上能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甚至可以倾国倾城左右国家的兴亡。」
明知有危险,明知茜拉的说话不能尽信,我还是抗拒不着她的主动献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续前缘。
这个大胆的妖女,主动地脱去我的浴袍,以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富有线条美的肉体。
我抬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视着她双眼中充满欲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个精心佈置的色诱陷阱,还是因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骄傲的她也刹那间软弱起来!我一时间也分不出来,但送上门的美色我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着替茜拉宽衣解带,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红唇、面颊和耳珠上。
至於茜拉则大感好奇似地握着我的龙根,好像从没有见过似的。被她十指紧握,传来一股凉透心的滑嫩触觉,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这根东西又有没有骨头,为何只凭充血会变得如此坚硬和灼热。」
「能够用它征服你,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深感光荣!」
听到我的说词想不到这个小妖女也会为此脸红心跳。
此时我已经铁把茜拉的上半身脱光,使她娇小玲珑的胴体沐浴在晨光和海风之中。
骤然间在她的衣服里掉下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匕首。
茜拉轻巧俐落地将之接在手中,然后拔出匕首抵在我凛凛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无视於这一连串变故,继续脱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温柔变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断它吗?」茜拉的语气充满威吓。
「要割即管随便,但你最好准备付出代价。」
不管茜拉如何宠爱小珍,我不信她会是为爱情而自杀,或完全丧失理智的情痴。所以我相信她绝不敢乱来,因为纵使她能重创我,我仍有余力把她勒死。
「你这人未免太胆色过人了吧!还是应该说你色胆包天。」茜拉丢掉匕首,任由我进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虽然喜欢冒险,但都是经过计算之后的冒险,绝不是什么一时鲁莽。但现时我可没空去解说。
「你主动献身该不会只是为了用那柄小刀来吓我吧!」
「那是表达我一点不快的小游戏,可惜没有起到作用。简单地说上次和你做过之后,我一直觉得和小珍之间的性爱缺少了什么,而这次我想在你身上寻找答案。」
不惭是邪恶的黑妖精,换言之就是在尝过我肉棒的滋味后,单靠同性恋感到欲求不满。茜拉如此直率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性需要,这点小珍和爱玛的是做不到的,她们就算心里想做也只会等待我的行动,即是偶尔忍无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来表达。
「那就让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礼了!」
在茜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用她那条花巧名贵的灯笼内裤,把她的一对葇荑都捆绑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原本满脸期待表情的茜拉,变得大为不悦。
「当局者自迷呀!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之所以会找讨厌男人,其实是因为找不到比你们还强的对象。愈是像你这种娇蛮任性的女强人就愈是犯贱的东西,只要打一顿鞭子,饿上三天不给饭吃,再狠狠的操你几次,就会变得乖巧柔顺的了。」
「你胡说!我只习惯做女皇,我绝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过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处。」
既然决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戏。观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渗透着一些清丽亮泽的爱蜜。但以这种程度的湿润,还是不足够的我驰骋的。
我的解决方法非常简单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给我住手!怎么可以这么噁心,你这个下贱的平民。」茜拉的玉脸气得发红柳眉倒竖。
以她如此出身高贵的人来说,洁癖也会相对地严重,怎可能接受这种邋遢的做法。
对於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击是即时抬高她的双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两掌。「我就是这么邋遢下贱的平民,但是和你这个喜欢性虐待的同性恋匹配不是正好吗?」
茜拉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留下来。
接下来我毫不客气地挥戈而进直捣黄龙。在茜拉破处后,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再加上她的体形甚至比爱玛还要娇小些许,那种紧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狭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进。
茜拉本来是想要忍耐着不叫出声来的,但在我突如其来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劲的贯穿压迫得她矜持尽失地放声高呼。
那是如仙韵般悦耳,夹带着愉悦、屈辱和放浪的叫声。
我接连不断地连续进犯,使得花穴内淫水如泉涌,承接我威猛无匹的攻势。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电流般穿过全身,蜜色的光滑胴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之际。
我又把速度放慢下来,来个九浅一深。
渴求着我再一次怒涛般的攻势,茜拉双目期盼银牙咬碎般望着我。可又不愿不甘去开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进犯。
如此反覆进行多次,茜拉妩媚放任的呻吟声在海上回荡不绝,在我们两人的交接处透明黏绸的蓉爱液如洪水般氾滥扩散。
到最后我在花穴的深处,把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享受着西拉高潮特的收缩反应。
「呵……呵……呵……」
目中无人的贵族千金小姐,如今双眼反白失神,檀口轻启挂着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赌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爱中,从没有享受过如此被动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悦诚服的茜拉,在我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后,一丝不挂风姿诱人的主动替我穿衣。
「你有没有问过小珍,我半夜在睡梦里想起你,大喊着不要而醒来。」颊上红晕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涩道。
然后她以近乎耳语的低声嗫喘道:「我……我知道……」
「事实上我是梦到你的大肉棒……在梦里干得我畅快到淫叫……我厌恶得屈辱到挣扎而醒。」我听了内心大为讶异。
「可是比起肉体上的快乐,无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实际。」感到难为情的黑妖精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尝大愿收小珍进后宫帐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动向我表白,让我享受到无比的艳福。
完事之后茜拉变得更风骚入骨妖妩性感。简直像是吸饱了我阳精的妖女一样。
我自然不会尽信她这个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顺利了,大败敌人赢得牛女之后,就连处处跟我作对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过度自信的后果就是自我膨涨,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来自从我征服过茜拉一次之后,她虽然对我百般刁难,可是她既没有真的杀我反以用财力和人力相助。
说不定我果真一炮定乾坤,用粗暴的性爱征服了她的心也说不定。贵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态的性癖吗?说不定茜拉真是一个变态,渴望别人去蹂躏她佔有她强奸她。
何况正常的女性,也绝不会收养小孩,等她长大后加以调校的。对付她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吗?说不定我瞎猫碰上死老鼠刚好碰准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
「还用说吗?去抢地盘。」我坚定明快的回答。
花艇火海战术的胜利,成为了日后黑道里流传甚广的传说。后来甚至有人传言,我一战就已经烧死了柏保狄亚过万人。
虽然没有这样夸张,但敌方损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虽然死伤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获得全数补充。
因为治安当局有了一个新的赚钱措施,让囚犯保释外出就医,简单而言是花钱买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这名义赎回来。把敌我的实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对抗敌方二千五百。
黑道里的帮派斗争,并不同於战场两军廝杀。有什么防线去据守的。只有一个个不同据点组成的地盘。掌管面的控制权的是官府,而我们则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点的争夺。
原本保狄亚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盘,就已经过於分散了。现在敌我的数量比大幅拉近,对应我所发动的攻击,他就缺乏了能够快速反应的机动兵力。
何况我的花艇只要驶出海,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亚却要处处设防。
在此后的连场火拚中,我踏着敌人的屍体,用无数的鲜血和人命,抢回了一个又一个的地盘,手段凶狠暴烈使恶名远播让人闻之色变。
父亲生前留给我的地盘,现时由我和柏保狄亚各自对分当中的一半,双方的实力拉近至二千人对二千人,我的扩张逹到了极限,在此时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调集主力作一次决战,否则只靠无日无之的中、小型攻击,任何一方都无法打破这个均势之局。
我手下的两名大将,莫师艾主张总动员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强攻势,雷比鲁则认为暂时应採取守势,改善地盘内的各种生意增加收入,长远来说就是要用钱去压垮柏保狄亚。
在这两项主张之中,我并没有明确地採取其中一项。
虽然白鲸帮不断壮大势力,迫使我要尽快在内战中获胜。但柏保狄亚并不是无能之辈,不是我自己一头热去进攻或发展就可打倒的人。
现时我最为介意的还不是同为黑道的白鲸帮,而是治安官玛丽娜。
严格来说她属於宰相格鲁古的一派人马,但这位让帝都来所有罪犯闻之色变的治安官,却并不是任由格鲁古随意差遣,而是有相当程度的主见。
如果说我和柏这保狄亚是在擂台上比赛的拳手,则她就是裁判。我背后有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柏保狄亚背后有格鲁古宰相和玛丽娜治安官。再怎么说我都是较为不利的一个,事实上要非她偏帮柏保狄亚,目前我的形势将会更为有利。
拳赛初时柏保狄亚佔尽上风,后来我躲过评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规的招式重击柏保狄亚,暂时两方各有优势打成平手。可我尽管如何努力,一时三刻也难以收拾柏保狄亚,他背后的格鲁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机会干掉这个裁判,换上一个亲卡古鲁亲王的人就最好,否则最少能利用换人的空档,和柏保狄亚短期内分出胜负。
帝都内有众多的帮排,这场内战再继续下去,他们早晚逃不过白鲸帮的吞并。
早日见过真章对我绝对有好处,否则就算解决掉柏保狄亚,我如何能应付佔尽优势的白鲸帮。
有雷比鲁这个智多星和莫师艾这头猛兽,我可以放心地让他们负责暂时应付柏保狄亚,艾利亚则协助我尽量拖慢白鲸帮的步伐。而自己则专心研究如何干掉帝都百姓守护神的治安官玛丽娜。
她不止是金发碧眼引人艳羨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龙族的血统,系出名门的家世,还聪明能干武功高强。
在私生活方面也许因为她太出众之故,并没有什么人敢高攀这位女强人,就算偶尔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亲芳泽,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
要不是帝国的体制已经太过腐败,到了不结党营私在官场就无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选择格鲁古来投靠。
要对付她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当辣手。用流言蜚语来中伤她,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有格鲁古作后台,没有一定实质的証据,想要在官场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虽然我是想把她活捉来加以调教,但以她过人的精湛武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採取最简单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杀。
千挑万选之后,我选中了一个三人组,自称暗黑三杀的三个杀手。他们过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纵然三个人加起来或许只能够和玛丽娜打成平手,但暗杀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这一点,武功不高的杀手,一样能干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们就出色在这里。
有本领的人脾气高架子也不少,他们不只不肯减价,还要我一次过把钱付清。
我虽然不满,也只好哑认在心中。
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唯一愿意提供的优惠,就是让我目击他们暗杀的情形。
「深夜时分把我们叫到这种四野无人的地方作什么?那三个臭脾气的傢伙。」
忍耐着寒冷的空气,我带着小珍、小伊、雷比鲁以及几名手下,到约定的地点。
「你不满意我们的服务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内敢接这单生意的,我想不超过十个。」
突然之间在我背后,一把鬼魅般的男声响起。
我转过身去的同时,看到了三名杀手。一个普通身材,一个特别高大,一个特别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别使用刀、剑、斧作武器。
「不!没有什么不满。能够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也不枉我付二万个金币。」
小母牛吓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其他人则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无动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们的出现。


第十章 闇夜喋血
雷比鲁慎重地开口问道:「我们帮主理解你们的本事,但为什么相约在此。按照我们探子的回报玛丽娜还在她的家中。」
最为矮小的一个,厌恶地乾笑道:「你们的探子算得了什么?」
他妈的笑什么笑,一群见不得光的傢伙,老子我就忍你这么一次。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若连找出猎物所坐的本领也没有,凭什么出来行走江湖。我告诉你吧!每当月圆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会偷鸡摸狗地瞒着家中的仆人和守卫,偷偷来到这里的桥底。」
「至於她是来是私会情郎,或是收藏见不得光的黑钱,为免打草惊蛇我们无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这样的有数高手,不是说利用她方便和睡觉的空档就杀得了的。等她回程时心神一松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你们看着吧。」
待到收了钱之后,接下来这三个人来去如风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们的探子竟然这样没用。」
「算了。不是你们没用是玛丽娜太厉害了。」
玛丽娜会收黑钱,连我这黑帮老大也不信。私会情人的话,也用不着在这种杀风景的地方。
虽然很想知道这位人中龙凤的女治安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但现在已经没有所谓,她很快就会死。
我想调教她来报当日裸体被逮捕和斩断莫师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没有机会了。
我把心一横的想,事后把她裸屍挂在城墙上示众羞辱来报复。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黑色的倩影来到帝都外围一条僻静的桥底。之后我们再无声无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钟。
然后骤然之间桥底下爆出了光芒万丈的雷电之龙,铿锵的兵刃交击声接连不断,每一响都清脆响亮广传四野。
「看来他们手上的功夫远没有口气大,结果还是失手了。」雷比鲁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们已经在第一击上重创了玛丽娜,然后成功地把重伤的治安官杀掉,否则我们刚才付的二万个金币的纸币就平白地损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虑,最坏的情况是他们三个都被杀掉。等玛丽娜走远之后,我派人由屍体上把钱要回来。一个铜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干得好。」听完雷比鲁的话我为之大喜。
「能杀死玛丽娜是最好,死掉三个杀手我们也没有损失,就怕双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够近距离目击,那绝对是一场壮烈的死斗。四个人的恶战,连桥面都为之震动起来,玛丽娜的铝电棍放出活灵活现的雷电绞龙,桥底落石不断河面溅起万千水花。
半小时的血战后,传出第一声淒厉的惨叫。接下来很快地连续有另外两声。
「这三个没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强。」
「咦……」
离开桥底地的玛丽娜步履蹒跚,好像受到了重伤,一步一步地艰难的向前走,数十步之后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来。
「莫非是同归於尽!」雷比鲁满脸喜色的望着我。
「说不定她祇是受了重伤。」
「如果受了伤的话,帮主和小珍姑娘此时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来了吗?」
「不行!我情愿放她走自己也不会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会贪图一时小利,一次杀她不到我还可以第二次僱用杀手。
万一她是故意诈作受伤好引我们出去,届时纵然我们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会全力打压我们帮会的,到时损失的金钱和人力就可观了。
再十五分钟之后,玛丽娜依然一动也不动。
看来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伤到不能活动。如果她只是伤而不死,我岂不是可以达成报一箭之仇,调教龙女的愿望。
尽管我已经过不少风浪,想到可以将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玛丽娜脱光了像母狗般牵在街上,我竟然像个少年般脸红心跳。
「派两个人下去,看她死了没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着两名手下领命而去,逐渐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着玛丽娜一直没有动作,我更加紧张了,甚至牵起了小珍温暖的纤手。
「艾利奥斯主人也也会害怕吗?」小珍淘气地仰头上望。
「当然了。如果一切顺利,我除了你这头宠物牛外,还会有一头奴隶兽。」
「奴隶兽?」
「没错!不是奴隶,是比奴隶还低下的雌性奴隶兽。」
而小伊纤手握紧大斧,满脸遗憾地看着玛丽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讲什么公平呀!
在玛丽娜身边的两个手下,检查一番之后示意我们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鸿运当头呢!」
我刚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闪过一道不祥的光辉。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来。」
不知是死是活的玛丽娜,倏然窜起一剑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两半,轻而易举的再制服了另外一个。
「我们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分地位,也会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当。」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实质上暗恨在心里,骂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这可怎么办!」雷比鲁并没有方寸大乱,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见。
「那没有用的傢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们出国好好地安置好,然后叫他在狱中自杀,别替我们找麻烦。」
为了屍体上的两万金币,我惟有继续地等待。终於在天亮之前的一个小时,玛丽娜终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虽然只死了四个人,但空气中似乎有股驱之不去的浓烈血腥味。近距离看刚才激战所在的桥,可以见到多处有石块剥落,连桥的梁柱也松动了。小伊像观察艺术品一样在审视着交战的痕迹不住地点头,想必她在心中推算着刚才交手的过程。
三名杀手破破烂烂的屍体,横七八竖地倒在河中。在脑中想像到刚才战斗的惨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凉气。
把石桥的桥身像切豆腐般剖开,这不是人类的力量做得到的。别看玛丽娜外表十足似一个人类,一度还和我打成平手。现在我才体会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实力来作战的。但搏杀三名傑出杀手时,她才不得不发挥出不属於人类,属於龙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鲁幸运的找回完好无损的纸币。事实上以屍体的受损程度来看,我还以为保不住这笔钱的了。好险!好险!
我进一步仔细地观察,石桥上留下来的深刻剑痕,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玛丽娜的确是受了伤而且还不小。但她凭半龙血统的强顽生命力,不仅格杀掉三个杀手,还强忍伤势诱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对手。
「咦!看来我们不止没有白费工夫,还挖到宝藏呢。」
从石桥崩坍的地方中,发现了几个隐藏在内的箱子。
虽则无法杀死玛丽娜又捉不到她,不过得知她的真正实力,并且使她受伤不轻就已经足够。
最让我满心欢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玛丽娜收故意隐藏的秘密。
内里的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却是比金银珠宝还值钱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内容是治安局在各种案件中调查得来,不同官员的犯罪証据,但总离不开官商勾结,作奸犯科等等。
这里每一页纸,都可以化为朝廷内政争权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来换白花花银子的。
将之一一搬走后,我和雷比鲁之后花了好几天,才能决定如何好好地利用这个宝藏。他还想出了如何打败玛丽娜的方法。
清廉的玛丽娜,和大贪官格鲁古宰相仅是互相利用。从文件看来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轻有为一心想一扫朝廷内腐败的皇太子。
我并不想当官发财,黑道才是适合我的地方。朝廷内的官员怎样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结果就行了。
无论是争地盘劈友或经营青楼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运用阴谋诡计,可说非老谋深算的雷比鲁莫属。
按他的建议我在文件中选取了一部分能够打击格鲁古宰相的,准备用来给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作见面礼。
说起来真的是命运弄人,我父亲的后台是格鲁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对手白鲸帮的后台则是卡古鲁亲王。而在我父亲死后,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中,格鲁古站了在柏保狄亚的一方。我则因为阴差错的关系,认识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鲁亲王。
就像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的原则也适用於政坛和黑道。
在一个午后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本来是打算找雷比鲁一起去的,不过他的拜访却因身分地位的关系而被拒绝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马车代步,但乘坐亲王所拥有六匹马拉的以金边装饰贵气迫人的名贵马车这还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贵族装束,领巾外套一应俱全外表看来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贵族浮夸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车厢之内茜拉和小珍这对前主仆之间意外地客气,好像关系疏离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们两个人。茜拉则如同皇帝身边极力争宠的妃子,挨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种满了苍翠的树木,每一颗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构成一道绿色的隧道遮蔽着刺目的阳光。
一直去到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才发现城堡是建筑於湖中央的小岛,只有一条桥连接岸上,巍峨壮观的雄伟古城,内里足可容纳数万以上的兵马。
湖水清澄蔚蓝,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鱼,四周湖江山色,远处还可见到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堆满洁白的积雪。
「你父亲真有雅兴,建城也要选在这种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听到我感动的说话,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我的话有什么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亲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岛是为了便於防守。湖里的鱼提供战时的备用粮食,宏伟城堡是要有足够的面积,以便在长期围困时自耕自织。风光如画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次要选择。」
「你在这里下车步行进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要惩罚我吧。」茜拉一脸认真的样子揪住我的衣领。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内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这也应该你下车。」
「我才不要尿在路边那么难看,我这里有一个活动尿壶。」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奥斯主人……」小珍羞得满脸嫣红。
茜拉则气得脸上发烧似地红,气极怒吼道:「给我去死吧!你这个世纪大贱人。」
之后她气愤地先行下车,并且带走了除马车驾驶外的所有仆人。
我故意开一个恶质玩笑气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个人。但是她却羞红了脸跪坐在我身前,双手伸出来想替我脱裤。
「可以了可以了!我还没有坏到要用你的樱桃小嘴作尿壶。」
小珍只要有这份体贴和忠诚就足够。
「艾利奥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从前我偶尔也会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茜拉那淫妇刚才分明是恼羞成怒。
我身边有着三个女人,身为妻子的妹妹爱玛。她平时贤慧可爱,上床时虽然羞涩,却被我调教到像荡妇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变的性格,高贵如「女皇」的气质,时常吸引我去挑战企图征服。牛女则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还体贴入微忠诚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间……」
我话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涌出两行清泪。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现在我自己也变心了。她会不会在心里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伤地依偎在我的双腿上。我则将手钻入她的女仆服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瓷般光滑冰凉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够了,来!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动到小珍弹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两下,要她拭去眼泪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恋的两主仆,因为我的关系才閙成这样。我相信只要在床上来次一箭双鵰,她们自然就会变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说到爱玛我可就没有信心了。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认为事情会像说书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间在家里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头宠物牛,之后她们和正妻之间就会和乐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临幸。
总而言之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小母牛说出心事加以安慰后,我重新追上茜拉,三个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富丽堂皇的场所见识过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一处比得上这里。
城堡内的空间非常宽阔,一点也没有局促的压迫感。城中的亭台楼阁一樑一柱一砖一瓦,莫不是经过巧妙设计,并以精巧的艺术品作配搭,和华美的装饰加以衬托。虽则并没有用上什么金器银器作摆设,祇是用柔和的绿色灯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让人像进入天界的宫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尘脱俗起来。
「说到生活的艺术,大贵族果然不同凡响。」
要不是帝国的体制已经太过腐败,到了不结党营私在官场就无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选择格鲁古来投靠。
要对付她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当辣手。用流言蜚语来中伤她,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有格鲁古作后台,没有一定实质的証据,想要在官场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虽然我是想把她活捉来加以调教,但以她过人的精湛武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採取最简单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杀。
千挑万选之后,我选中了一个三人组,自称暗黑三杀的三个杀手。他们过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纵然三个人加起来或许只能够和玛丽娜打成平手,但暗杀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这一点,武功不高的杀手,一样能干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们就出色在这里。
有本领的人脾气高架子也不少,他们不只不肯减价,还要我一次过把钱付清。
我虽然不满,也只好哑认在心中。
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唯一愿意提供的优惠,就是让我目击他们暗杀的情形。
「深夜时分把我们叫到这种四野无人的地方作什么?那三个臭脾气的傢伙。」
忍耐着寒冷的空气,我带着小珍、小伊、雷比鲁以及几名手下,到约定的地点。
「你不满意我们的服务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内敢接这单生意的,我想不超过十个。」
突然之间在我背后,一把鬼魅般的男声响起。
我转过身去的同时,看到了三名杀手。一个普通身材,一个特别高大,一个特别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别使用刀、剑、斧作武器。
「不!没有什么不满。能够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也不枉我付二万个金币。」
小母牛吓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其他人则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无动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们的出现。
雷比鲁慎重地开口问道:「我们帮主理解你们的本事,但为什么相约在此。按照我们探子的回报玛丽娜还在她的家中。」
最为矮小的一个,厌恶地乾笑道:「你们的探子算得了什么?」
他妈的笑什么笑,一群见不得光的傢伙,老子我就忍你这么一次。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若连找出猎物所坐的本领也没有,凭什么出来行走江湖。我告诉你吧!每当月圆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会偷鸡摸狗地瞒着家中的仆人和守卫,偷偷来到这里的桥底。」
「至於她是来是私会情郎,或是收藏见不得光的黑钱,为免打草惊蛇我们无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这样的有数高手,不是说利用她方便和睡觉的空档就杀得了的。等她回程时心神一松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你们看着吧。」
待到收了钱之后,接下来这三个人来去如风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们的探子竟然这样没用。」
「算了。不是你们没用是玛丽娜太厉害了。」
玛丽娜会收黑钱,连我这黑帮老大也不信。私会情人的话,也用不着在这种杀风景的地方。
虽然很想知道这位人中龙凤的女治安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但现在已经没有所谓,她很快就会死。
我想调教她来报当日裸体被逮捕和斩断莫师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没有机会了。
我把心一横的想,事后把她裸屍挂在城墙上示众羞辱来报复。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黑色的倩影来到帝都外围一条僻静的桥底。之后我们再无声无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钟。
然后骤然之间桥底下爆出了光芒万丈的雷电之龙,铿锵的兵刃交击声接连不断,每一响都清脆响亮广传四野。
「看来他们手上的功夫远没有口气大,结果还是失手了。」雷比鲁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们已经在第一击上重创了玛丽娜,然后成功地把重伤的治安官杀掉,否则我们刚才付的二万个金币的纸币就平白地损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虑,最坏的情况是他们三个都被杀掉。等玛丽娜走远之后,我派人由屍体上把钱要回来。一个铜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干得好。」听完雷比鲁的话我为之大喜。
「能杀死玛丽娜是最好,死掉三个杀手我们也没有损失,就怕双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够近距离目击,那绝对是一场壮烈的死斗。四个人的恶战,连桥面都为之震动起来,玛丽娜的铝电棍放出活灵活现的雷电绞龙,桥底落石不断河面溅起万千水花。
半小时的血战后,传出第一声淒厉的惨叫。接下来很快地连续有另外两声。
「这三个没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强。」
「咦……」
离开桥底地的玛丽娜步履蹒跚,好像受到了重伤,一步一步地艰难的向前走,数十步之后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来。
「莫非是同归於尽!」雷比鲁满脸喜色的望着我。
「说不定她祇是受了重伤。」
「如果受了伤的话,帮主和小珍姑娘此时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来了吗?」
「不行!我情愿放她走自己也不会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会贪图一时小利,一次杀她不到我还可以第二次僱用杀手。
万一她是故意诈作受伤好引我们出去,届时纵然我们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会全力打压我们帮会的,到时损失的金钱和人力就可观了。
再十五分钟之后,玛丽娜依然一动也不动。
看来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伤到不能活动。如果她只是伤而不死,我岂不是可以达成报一箭之仇,调教龙女的愿望。
尽管我已经过不少风浪,想到可以将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玛丽娜脱光了像母狗般牵在街上,我竟然像个少年般脸红心跳。
「派两个人下去,看她死了没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着两名手下领命而去,逐渐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着玛丽娜一直没有动作,我更加紧张了,甚至牵起了小珍温暖的纤手。
「艾利奥斯主人也也会害怕吗?」小珍淘气地仰头上望。
「当然了。如果一切顺利,我除了你这头宠物牛外,还会有一头奴隶兽。」
「奴隶兽?」
「没错!不是奴隶,是比奴隶还低下的雌性奴隶兽。」
而小伊纤手握紧大斧,满脸遗憾地看着玛丽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讲什么公平呀!
在玛丽娜身边的两个手下,检查一番之后示意我们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鸿运当头呢!」
我刚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闪过一道不祥的光辉。
不知是死是活的玛丽娜,倏然窜起一剑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两半,轻而易举的再制服了另外一个。
「我们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分地位,也会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当。」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实质上暗恨在心里,骂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这可怎么办!」雷比鲁并没有方寸大乱,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见。
「那没有用的傢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们出国好好地安置好,然后叫他在狱中自杀,别替我们找麻烦。」
为了屍体上的两万金币,我惟有继续地等待。终於在天亮之前的一个小时,玛丽娜终於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虽然只死了四个人,但空气中似乎有股驱之不去的浓烈血腥味。近距离看刚才激战所在的桥,可以见到多处有石块剥落,连桥的梁柱也松动了。小伊像观察艺术品一样在审视着交战的痕迹不住地点头,想必她在心中推算着刚才交手的过程。
三名杀手破破烂烂的屍体,横七八竖地倒在河中。在脑中想像到刚才战斗的惨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凉气。
把石桥的桥身像切豆腐般剖开,这不是人类的力量做得到的。别看玛丽娜外表十足似一个人类,一度还和我打成平手。现在我才体会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实力来作战的。但搏杀三名傑出杀手时,她才不得不发挥出不属於人类,属於龙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鲁幸运的找回完好无损的纸币。事实上以屍体的受损程度来看,我还以为保不住这笔钱的了。好险!好险!
我进一步仔细地观察,石桥上留下来的深刻剑痕,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玛丽娜的确是受了伤而且还不小。但她凭半龙血统的强顽生命力,不仅格杀掉三个杀手,还强忍伤势诱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对手。
「咦!看来我们不止没有白费工夫,还挖到宝藏呢。」
从石桥崩坍的地方中,发现了几个隐藏在内的箱子。
虽则无法杀死玛丽娜又捉不到她,不过得知她的真正实力,并且使她受伤不轻就已经足够。
最让我满心欢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玛丽娜收故意隐藏的秘密。
内里的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却是比金银珠宝还值钱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内容是治安局在各种案件中调查得来,不同官员的犯罪証据,但总离不开官商勾结,作奸犯科等等。
这里每一页纸,都可以化为朝廷内政争权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来换白花花银子的。
将之一一搬走后,我和雷比鲁之后花了好几天,才能决定如何好好地利用这个宝藏。他还想出了如何打败玛丽娜的方法。
清廉的玛丽娜,和大贪官格鲁古宰相仅是互相利用。从文件看来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轻有为一心想一扫朝廷内腐败的皇太子。
我并不想当官发财,黑道才是适合我的地方。朝廷内的官员怎样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於我的结果就行了。
无论是争地盘劈友或经营青楼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运用阴谋诡计,可说非老谋深算的雷比鲁莫属。
按他的建议我在文件中选取了一部分能够打击格鲁古宰相的,准备用来给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作见面礼。
说起来真的是命运弄人,我父亲的后台是格鲁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对手白鲸帮的后台则是卡古鲁亲王。而在我父亲死后,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中,格鲁古站了在柏保狄亚的一方。我则因为阴差错的关系,认识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鲁亲王。
就像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的原则也适用於政坛和黑道。
在一个午后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本来是打算找雷比鲁一起去的,不过他的拜访却因身分地位的关系而被拒绝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马车代步,但乘坐亲王所拥有六匹马拉的以金边装饰贵气迫人的名贵马车这还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贵族装束,领巾外套一应俱全外表看来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贵族浮夸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车厢之内茜拉和小珍这对前主仆之间意外地客气,好像关系疏离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们两个人。茜拉则如同皇帝身边极力争宠的妃子,挨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种满了苍翠的树木,每一颗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构成一道绿色的隧道遮蔽着刺目的阳光。
一直去到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才发现城堡是建筑於湖中央的小岛,只有一条桥连接岸上,巍峨壮观的雄伟古城,内里足可容纳数万以上的兵马。
湖水清澄蔚蓝,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鱼,四周湖江山色,远处还可见到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堆满洁白的积雪。
「你父亲真有雅兴,建城也要选在这种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听到我感动的说话,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我的话有什么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亲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岛是为了便於防守。湖里的鱼提供战时的备用粮食,宏伟城堡是要有足够的面积,以便在长期围困时自耕自织。风光如画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次要选择。」
「你在这里下车步行进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要惩罚我吧。」茜拉一脸认真的样子揪住我的衣领。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内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这也应该你下车。」
「我才不要尿在路边那么难看,我这里有一个活动尿壶。」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奥斯主人……」小珍羞得满脸嫣红。
茜拉则气得脸上发烧似地红,气极怒吼道:「给我去死吧!你这个世纪大贱人。」
之后她气愤地先行下车,并且带走了除马车驾驶外的所有仆人。
我故意开一个恶质玩笑气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个人。但是她却羞红了脸跪坐在我身前,双手伸出来想替我脱裤。
「可以了可以了!我还没有坏到要用你的樱桃小嘴作尿壶。」
小珍只要有这份体贴和忠诚就足够。
「艾利奥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从前我偶尔也会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茜拉那淫妇刚才分明是恼羞成怒。
我身边有着三个女人,身为妻子的妹妹爱玛。她平时贤慧可爱,上床时虽然羞涩,却被我调教到像荡妇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变的性格,高贵如「女皇」的气质,时常吸引我去挑战企图征服。牛女则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还体贴入微忠诚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间……」
我话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涌出两行清泪。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现在我自己也变心了。她会不会在心里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伤地依偎在我的双腿上。我则将手钻入她的女仆服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瓷般光滑冰凉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够了,来!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动到小珍弹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两下,要她拭去眼泪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恋的两主仆,因为我的关系才閙成这样。我相信只要在床上来次一箭双鵰,她们自然就会变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说到爱玛我可就没有信心了。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认为事情会像说书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间在家里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头宠物牛,之后她们和正妻之间就会和乐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临幸。
总而言之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小母牛说出心事加以安慰后,我重新追上茜拉,三个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富丽堂皇的场所见识过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一处比得上这里。
城堡内的空间非常宽阔,一点也没有局促的压迫感。城中的亭台楼阁一樑一柱一砖一瓦,莫不是经过巧妙设计,并以精巧的艺术品作配搭,和华美的装饰加以衬托。虽则并没有用上什么金器银器作摆设,祇是用柔和的绿色灯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让人像进入天界的宫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尘脱俗起来。
「说到生活的艺术,大贵族果然不同凡响。」
我在衷心称讚的同时,茜拉却不以为意地到:「今天的灯光和花香还好,父亲有需要的时会用上足以影响他人心智来的魔法,配合特别在裁种的花草树木,来应付他的客人,改变他们的喜怒哀乐。」
我暗叫了一声厉害!虽然我不是甚么学富五车的人,不过也知道武林中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取决与一念之间的心神变化。卡古鲁亲王在政争的战场上,能够随意操纵对手的心情,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
刚踏进大厅之内,就由二楼传来了一声豪迈爽朗的叫声。
「艾利奥斯。」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跟父亲同样一表人才呢!」
卡古鲁亲王和身上穿着贵族常见的华贵装束,但在用色配搭和剪裁之中却自有不落俗套的个人风采。
比之寻常的妖精,他来得更高更瘦,五官轮廓分明自有一股威严气度。与茜拉不同的是,他有着与漆黑肤色相同的眼睛和头发。长发及腰梳理得整齐清爽。
「亲王大人您好。」
我弯腰施礼的同时,只见他手一挥示意我不用多礼。他就已经由二楼跳到大厅,动作就像天外飞仙般巧妙自然,竟看不出他有任何运气弯腰的大动作。
他是除魔法之外还精通武术吗?又抑或是出於妖精的过人体能。我竟然无法看出来。
「今天不用拘礼的,就当作是一家人吃饭好了。」
之后叫我更加受宠若惊的,是他身为堂堂的亲王他竟然亲自下厨。而他对我的解释,是妖精的寿命实在太长了。所以不找些玩艺儿完来消磨时间不可,无论是园艺、下棋、烹饪、音乐、艺术他都学有专精,而且出口成文幽默风趣。
他和我内心所想的形象全然不同。
品尝过他所亲手所煮一桌素菜,我才真正体回到色香味俱全的烹饪艺术。
席间我与茜拉和他父亲三人围桌而坐,身为下人的小珍则在一旁服侍。
「只要你们吃得开心,我辛劳一些又有什么所谓,茜拉是我的女儿,而你则是我未来……」卡古鲁亲王暧昧的一笑。
单靠外表看来他只和四十岁的人类男性差不多,充满男性魅力。
「岂敢再劳亲王大人,下一次就让我作东招待。」
卡古鲁亲王收起了笑容道:「不行不行!外面的东西我根本吃不下去。现在的厨师根本没有一点道行。如果你想孝敬我这未来岳丈的话,不如多准备一些厚礼吧!像今天这样的。」
他语有所指的是我早前提供给他的,对付格鲁古辛相的文件。
「父亲大人您说什么未来岳丈的,会把人家吓怕的。」茜拉娇弱无力地脸红劝说。
事实上自从她父亲出现之后,茜拉就如同一头顽皮的流浪猫,变成了柔顺乖巧的家猫。我还真没见识到她这另一面。
「以我女儿的才貌并重出身家势,你怕人家会不愿意吗?」
茜拉满面绯红,螓首低垂偷瞄了我一眼后就一言不发地保持少女矜持的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有了喜欢的男子,是如何地感到欢喜的。都怪我……你母亲死得早。我一直心急着想替你安一户好人家,结果弄得你反感到去干什么监狱长,来避开我这个父亲。」
「我真是一个失败的爸爸!」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就算是像卡古鲁亲王这般的人物,说到女儿的事竟也会眼有泪光。
「父亲大人你真是的,这样我怎放心嫁出去。」
茜拉离坐而起,亲切地把手帕递给父亲,关怀之情溢於言表。
虽然他们父女暗里不和,相互间还是感时关心着对方的。我不由得也想起自己的亡父亡母。一时间唏嘘感慨起来。
「卡古鲁亲王,今次我的手下意外地找到一名在治安局内任职,满身赌债的赌徒。威迫利诱之下,好不容易才迫他偷出这些文件的。我不敢保証以后还有没有,但是定当尽力而为。」
感动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我才到不会把自己找到的宝藏,完全无私地奉献出来。
「唉!可惜啊可惜。您你给我弄来的文件,可以让我找格鲁古的麻烦,却不足以让他下台。无论如何我这未来岳丈,不会让你这未来女婿白干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一事相求。白鲸帮的莉娜帮主,和我同样是为亲王阁下效力的。目前我正全力对付柏保狄亚,希望亲王你能出面加以约束她,不要干涉我们派拉夫朗帮的内战。」
「爸爸您就看在他见面礼的份上,帮他一把如何?」茜拉小鸟依人地倚在父亲身边软语相求。
卡古鲁亲王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艾利奥斯!我很赏识你的,可是莉娜也是长期和为我做事的老部下。要我偏帮某一方是不可以的,我另外给你的赏赐吧。年轻人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尽力去争取,好好表现我自然不会待薄你。」
之后他非常大方地,直接给了我十万金币作见面礼。这个金额比我估算的文件该有的价值,最少多了一倍。
他出手又够大方的,可真正对我最有帮助的是阻止白鲸帮。
「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正在关键时刻,我可没有放长线钓大鱼,推却这笔资金的余裕。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对我女儿好就是了。」
卡古鲁亲王开怀地握着女儿的手,茜拉则含情默默地看着我。


第三集


第一章 白屋决战
亲王热情地邀请我留宿在居城次日才离开。他的确是非凡的人物,但看来并没有想像中可怕。不单止没有看出是我私藏文件,还把我的说辞信以为真,而且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茜拉,如果好好加以利用的话,解决柏保狄亚之后,我在黑道必定可以有更大的作为。
回程路上茜拉和小珍的关系并未好转,但却无损於我愉快的心情。
「茜拉有一件我要向你坦白的。」
「你做了坏事也要向人坦白!你该不会是染病了吧!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你。」
这个小妖女心目中究竟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将找到玛丽娜文件宝藏的坦诚地如实相告。
茜拉一脸错愕地道:「你好大的狗胆连我父亲也敢骗。」
「那么你想怎样!」
「什么也不做。我就是欣赏你的狼子野心,我已经玩厌了女同性恋游戏。还是男人来得有味道!我们真是合得来一样地狡猾。」这魔女狡黠的一笑。
「应付我父亲就要这样,千万要留一手。不要被他仁厚的外表所骗。」茜拉一面进言相劝同时主动的挑逗我。
留一手吗?我不只对你父亲。对你我也留了一手。虽然我觉得上次茜拉对我的真情告白绝不是假的,可是她的心意阴晴不定。送上门的美色我绝不会拒绝的,但该有的防备绝对不小。我被柏保狄亚伙和娜拉这臭婊,陷害入狱的一次就已经太多了。
不过也多得雷比鲁时常提醒我别被胜利沖昏了头脑,不要太过相信茜拉这小妖女。
接下来我所交涉的对象,是当朝宰相格鲁古。在玛丽亚送赠给我的宝库之中,我把关於这位皇帝眼前红人的另一半文件送还给他,换取他除掉这位不忠的部下。
他的架子真是大得利害!只肯派出门下的管家来应付我,连亲身见面也不愿意。不过他还是接受了我的条件。
如此一来我一箭双调对付柏保狄亚和玛丽娜的计画已经差不多完?。为了排除白鲸帮的介入,我决定找艾利亚亲身详淡,地点则是在她所指定的酒吧内。
派几个忠心的手下,在酒吧内外调查过没有埋伏后,我独自进去见我这位亲切的大姐。
她身穿黑色的旗袍,在吧枱之前自斟自饮。看到我进来之后她才转过身对我嫣然一笑,短袖的旗袍裸露雪一样白的藕臂,旗袍的开叉高连臀部的位置,把修长纤巧的美腿亳不保留地展现人前。看得禁不着吞了一大口唾液。
刚坐下来我就察觉身旁的酒瓶,已经空掉了一半,不禁为之大皱眉头。
在我想出言劝阻之前,艾利亚抢先开口道:「说教的事留给我家在冥府的糟老头说!身为无恶不作的黑道人物,怎能经常在意这种小事。」
以我身为黑道人物的尊严,自然不好再开口劝说。
作为反击我取过地她的酒瓶,高举过顶一口气全灌下肚之去。一时间喉咙火辣辣地,差点忍不住要喷出来。想不到她一个女人,竟然喝这么火辣的酒。
「砰!」我把酒瓶重重地放回吧枱之上然后说:「接下来谈正经事,谁也不准再喝半滴酒。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程度的定力不会没有吧!」
艾利亚先是气得鼓起了香腮,接下来莞尔一笑道:「好吧!我就听小弟弟的一次。」
艾利亚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往我的头顶摸去。
「我小不小就用你的手来确认吧。」我拉着艾利亚的手往我的裤裆摸去,直到眼前这位漂亮的大羞红着脸蛋儿把手缩回去。
艾利亚态度为之一变一本正经的说:「到目前为止白鲸帮已经吞拼拉拢了三个原本支持拉夫朗帮的中型帮派。虽然我已经尽了力,但最多只能阻援白鲸帮的速度。」
我微一点头说:「之前你提及的反击计划进行得如何?」
「还可以。」
「不久之后我将会全力进攻柏保狄亚,届时如无论如何要阻止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再次插手。」
「我尽力而为吧。」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要办到。」
「我祇是一个弱女子,替你拿些钱找人做事,不要把我想成是有求必应的神仙。」
有求必应的神仙吗?我细心玩味着这一句话。
「我要多谢你还有父亲,帮我做了这么多事。」
艾利亚满脸不解我为何会将她和父亲相提碰论。
「你知道我派雷比鲁调查过你的出身吧!」
「我不知道。」艾利亚脸上像是罩上一层云雾,一点也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调查遇到了不少障碍,虽然无法确认你的真正身分,但他也不会无能到相信你伪造出来的身分。你太熟悉黑道的一齐了,不管如真正的身分是什么,一定和黑道友关系的,而在我父亲逝世的那段时间内死亡的,有份量的黑道人物中没有一个有资格,有你这么一个出色的情妇。你和小伊应该是素不相识的,以她那孤僻的个性短时间内和你的关系未免变得太亲近了!而且你的部下也不是临时招募而来的,而是一群一直追随在你身边的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艾利亚依然不为所动,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我一直在调查我母亲因奸情被赶出门的事,在这段期间我由父亲的旧部口中听到很多关於他在生时的事情。他除了娜拉这个臭婊子外,还有另外的一名情妇,统率着一群小而精锐,没有其他帮众知道身分的部下,专门为父亲干一些隐秘的勾当。」
「而这一个情妇父就是你!」
「真是的。你的眼光太狭小了!在这个广阔的大陆上,并不只有这里才有黑道。」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必要再否认,你家中还留着很多我父亲生前送给你的东西,就像你今天所穿的旗袍就是我父亲病危时,你在他床边照顾时所穿的同一件。」
「没有!当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艾利亚突然间住口了。
好一会儿后才摇头叹息的说:「当时我穿的并不是旗袍。」
我们的对话似乎为艾利亚唤回了以往她与先父的回忆,她以百感交集的表情道:「就如同国法无法阻止臣子叛逆,帮规也无法阻止部下作反。你父亲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作为在最关键时刻用来自保和反击的力量,我一直为他默默无闻地工作。按照他的想法,原本我应该和他柏保狄亚一明一暗地辅佐你作为新的帮主。
但想不到像柏保狄亚这么忠实的人,在权力的诱惑面前还是说背叛就背叛了。」
「多谢你!」我握紧艾利亚的玉手说。
「你真的是父亲留给我最好的遗产。」我并不仅是说艾利亚的能力和她手下的力量。而是对她做为父亲情妇的身分,娜拉这个叫我厌恶和反感的对象姑且不提,得知艾利亚的真正身分后,我更加想将她收进后宫。
把父亲的女人收为情妇!一想到这里我简直是欲念狂升。
「为了阻止白鲸帮的介入,把所有能够派出的人都派出去。」
「不能这样做的!只有隐伏在暗中我的手下们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如果再不能尽快收拾柏保狄亚,我就赶不及准备迎击白鲸帮。既然拥有力量的话,一开始就要全部使出来争取最大的胜利。否则等到败像毕逞的时候,再使出来已经太迟。这就是我的做法!」
「明枪易当暗箭难防啊!只要有我和我的手下在,万一你真的输了。我还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护你、爱玛、小伊和小珍离开帝都退隐江湖。以你父亲留给我的金钱来说,要过一般小贵族的生活不成问题的。」
「我不是我父亲,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做法。」
艾利亚沉默以对不予认同。
「我想你帮我,而不是为了我父亲帮我。」
艾利亚欲言又止在似内心不断挣扎,最后她无可奈何地说:「年轻人总是冲动的。到底他已经死了,就依你的方法去做!」
我挽起艾利亚的充满诚意的说:「来我的身边吧!虽然我像父亲一样不止你一个,但是我实在不忍心再见到你孤独一个人,经常借酒消愁。在感情上你也该重新出发了。」
艾利亚摇头道:「小珍的身分虽然低微,但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爱玛的母亲虽然不好,她却是温柔善良,容易受到伤害的人。一个男人或许可以无分彼此地爱不同的女人,但他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不想在她们身上夺去拥有你的时间。」
听到艾利亚的回答,我既悲亦喜。他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要和两个十余岁的少女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已去世恋人的儿子,并不是容易答应的。
虽然没有办法律上的手续,但爱玛是我人所共知的法妻,小珍是我金曲藏娇的情妇。至於茜拉算是有点情意的性伴吧!我对於维持身边这样的关系觉得也不错,但对於已做了父亲多年情妇无名无份的艾利亚,就算她愿意接纳我,我也无法像父亲一样苛待於她。
可是一想到要说服爱玛,接受我拥有其他女人的事实,我就大感头痛。
至於艾利亚不惜一切要救出监狱的义父拿达姆一事,虽然我再次探问他这义父的真正身分,但艾利亚只说这是她个人的私事,与目前的帮主争夺并无关系。
数天之后格鲁古宰相按照我们的约定,策动了治安局内的罢工事件,半数的士兵以过劳为理由拒绝执勤,玛丽娜相信现在正被这件事弄得晕头转向忙不过来。
再加上一些刻意为之的虚报事件,我才不担心她还有能力去管黑道之间的仇杀。
为免泄漏风声我事先只告诉了艾利亚和雷比鲁相关情况,而其他的头目和部下则以不同的名义叫到了花艇集合。这一战我可说是倾尽全力。
当我想进入会议室时,看到小伊手握大斧好整以暇地挡在门外。茜拉气得弓起腰手指小伊直叱她的不是。牛女满脸惶恐地拉着她的前主人,想要劝她息怒却反而更刺激起她的怒气。
「小姐没有资格进去!」小伊冷笑着手按茜拉的头,就像一个小斗牛勇士。
所谓的小姐在黑道的术语里是经常用来代替妓女一词的客气称呼。
「小姐!我们还是等主人来作主,伊莲娜她不许小姐进去我也没办法。」
小珍这小笨蛋把茜拉由主人降格成小姐,只有更加激起茜拉千金小姐的刁蛮性子。
「艾利奥斯!你要替我主持公道,这头野熊连我也敢欺负。」看到我的到来茜拉为之精神一振,勾着我的臂弯抱怨。
在茜拉对我献身后,我就要她在进入我的地盘范围时不许那四个保镳跟随,免得跟小伊又发生冲突,并且把她以前派进来监视的人彻回去。茜拉对我的吩咐都一一听从了。
但我那个十三岁的小姨,不知是基於替爱玛抱不平还是和茜拉个性不合,尽是利用这些小事欺负我的黑妖精。
对这些小女人的争吵我可无意干涉,逐依照一向以来的做法,用爱抚加亲吻对应,封着茜拉的嘴。不管她如何吵闹,一直摸到她呻吟着说不出话为止。
而注视着茜拉由发怒到发情的小伊则是丢下了一句淫妇后进入会议室之内。
出席会议的人计有雷比鲁、莫师艾、小伊、小珍、茜拉和几个其他头目,会议的内容就是讲解给他们听,我和雷比鲁所制定的白屋攻佔计划。我要一举把拉夫朗帮的象徵父亲生前的居所,易守难攻的这幢大宅夺回来。
会议结束之后,各人均出去准备作战。唯独需雷比鲁留在最后对我说:「如果这次再打败柏保狄亚,他就无法在翻身了。不过我还是担心艾利亚和茜拉的问题,对她们两个真的能够完全信任吗?」
「你不用杞人忧天吧!」我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由於今日一战事关重大,为免分散人手保护爱玛,我今天稀有地把她也叫到花艇上。同时我命令小伊把我的妖精床伴带走,并且严加看管不使爱玛与茜拉有机会碰面。
「自从逃出无归岛,雷比鲁好像衰老了不少,是否人老了胆子就会便变少了呢!」茜拉就算了,总不至连艾利亚也要担心信任问题啊。
「雷比鲁伯伯吗?他以前总喜欢拉着我,跟我说他小孙女的事。可是最近他都不说了,我问他是不是孙女病了,他却只会叹气。」亦步亦趋紧跟在我身后的牛女,把手指放在唇边一面思考一面说。
在我想要回应小母牛之前,一把甜美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艾利奥斯你要保重身体呀!」
「夫人您好!」小珍一鞠躬。
爱玛面带忧色地看着我。虽然我事先没有说什么,但她看到左右的人紧张的样子也明白今日大战再即。
一面替我换上钢丝甲,她一面有忧心忡忡的道:「我今天总是觉得心惊肉跳的,有种很不安的预感。我好害怕这是我们两人最后共处的时光,你会不会一去不返。」
然后高声急道:「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回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有那一次没有活着回来啊!你乖乖留在船上等待,不用等到明天,今晚我们就搬回白屋。」
我深地吻别娇妻,拿起狼牙棒豪气万千的大踏步离去。
总数一千五百名的手下,分成十五股以避人耳目,按照预定计划顺利到达并且包围了白屋。
白屋的防禦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因为是一帮内斗的关系,双方都很熟悉这个据点的构造。我打算利用防禦死角和莫师艾正面佯攻,小珍和小伊则由地道里偷袭。柏保狄亚虽然也知道白屋有几条秘道的存在,甚至可能已经设防或将之封死。
但父亲生前曾告诉小伊这个妹妹一条没有其他人得知的秘道,我就打算利用这地道。
把茜拉交给我的戒指转交给小珍后,我吩咐她道:「你们两个要多加小心,胜败主要就看你们的表现。」
小伊没有回答我,但脸上的表情则无异於说,以她们两个的实力,我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小珍则表示她会为我尽力而为的。
「好了!来观战的茜拉小姐,你不跟着小母牛去吗?」
「我警告你别再乱叫我做什么小姐,我是卡古鲁家的贵族小姐,可不是在你的花艇上出卖肉体替你赚钱的小姐。」茜拉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却因踢到盔甲而痛得眉头一皱。
「还有我才不要爬什么地道弄得一身肮髒,再说我尽心尽力养大的牛牛可没有那么软弱,会被一个黑道小霸伤了。」
不再理会茜拉,我扬声发令:「进攻!」
我率领一千人马,像潮水般分成数波,弯着身子闪个头上掠过的,有机关自动发射出的箭矢冲近围墙外。
第一波就死伤了数十人,不是被箭射中就是踩中了陷阱。而这一地段还是白屋防禦最薄弱的部分。
可是围墙上却只有少数敌人,没底抗多久就纷纷转身逃去。爬墙而入后我拿着盾牌和莫师艾并肩前进,一路饱受箭雨的洗礼,直追赶到建筑物前方的百余步前才停止。
「直接杀进去吗老大?」莫师艾跃跃欲试想强攻进去。
「别急!稍等一会儿。」防守明显太弱了些,是成功地奇袭了柏保狄亚,还是他设下的陷阱呢!我不想贸然同意强攻。
因为敌人虽然不多但机关陷阱威力却更厉害了,藏在屋内的床弩威力强大,足以把人和盾牌一并射穿,地面上陷坑和地雷等愈来愈密几乎举步皆是,屋内还不时夹集有魔法师发动的魔法攻击。我决定不让部下去白平送死,仅是作势欲攻好把敌人的主力都吸引过来,让小伊和小珍的地道奇兵能够成功。
忍耐住不断增加的伤亡,我多次下令进攻,稍一受挫即行退却。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一股敌人由围墙外发动攻击夺回了我们侵入进来的缺口,同时柏保狄亚亲率主力由正门口杀出来。
一时间我的部下骚动不已,大声惊呼被敌人前后夹击了。
在保镖的护卫下追到来我身旁的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战况的变化向我发问道:「千辛万苦准备的大攻势,却掉入了对方的陷阱内,帝都黑道未来的霸主不知有何感想。」
「我的感想是你真会动摇军心。柏保狄亚有多少实力我还不清楚吗?他在这里最多有六、七百人,不够我的一半。他能派出屋外的最多不超过五百,我方有双倍的优势,你等着看我的英姿好了。」
我下令部下分成前后两股,后一股由莫师艾指挥,我则率领前一股,并与手持一柄大鎌刀柏保狄亚对上了。
四方喊杀之声不绝於耳,刀光剑影中死伤者直线上升。
在惨烈的械斗中,我感到身为黑道人物的激情。就是要这样刀头舔血,亲手砍杀敌人得来的胜利才有意义。
「喝!」
我一棒往柏保狄亚头顶敲下去。
杀出来时威风凛凛,一招架起来柏保狄亚却一路往后退去。
「怎么?穷到连饭也没得吃,没有力气吗?」我嘲笑着日趋劣势的柏保狄亚,连消带打不给柏保狄亚招架的机会,狼牙棒舞成一团棍影把他圈进去。
「放心!你特意前来送死,我把你宰了后用你的头盖骨作饭碗,绝对吃得下三大碗。」
不止柏保狄亚,他那群气势汹汹地杀出来的部下,略一交战后已经不敌我方的数量优势纷纷败退。
「兄弟们!再加一把劲演变成混战攻入白屋内。」
假设演变成混战的话,屋内的弓箭和魔法就无法再攻击混杂在一起的敌我双方,而且敌人退回去的路上也不会埋有陷阱。不用小珍和小伊,或许倚靠这里的人马就可获得胜利。
呼应我鼓舞的声音自四周纷纷响起,手足们强化了攻势如怒涛般直卷往柏保狄亚一党而去。
挥舞着的刀剑反射着太阳的耀目光辉,利刃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呼不住,人多打人少我的部下们显得更加奋勇争先。
在我步步进逼之际,突然一支床弩射出来的利箭在我面前掠过,假设射准数寸我说不定就会一命归西。
我为之大呼好险!但我的部下们并没有那么好运,刹那间连续响起了数十胜声哀号。
柏保狄亚虽败不乱,他一开始就是利用自己和部下作饵,把我们引进弓箭和魔法的射程内。又恰到好处地抵挡着我们的猛攻,保持一定距离不致成为捉对廝杀的混战。
「干你娘的!」受挫后我一连骂了几句髒话,下令部下们一时后退。


第二章 倒挂裸女
柏保狄亚在得手之后,一个回马枪重新攻来,手中镰刀连环斩击水银泻地般杀至。我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风,使柏保狄亚无隙可乘。
双方一进一退互有攻防,柏保狄亚想把我们引进陷阱中,我则想把他们引出来一一剿灭。
虽然我方在人数上有优势,但只是暂时性的。由开始发动攻击的一刻起,柏保狄亚想必已派人去把其他据点的手下们召集回来。这些人陆陆续续赶来参战,但一时间都被莫师艾的部队抵挡在围墙之外。
「特意带大队人马前来这里送死,真的辛苦了你这个败家子!」
「你说谁是败家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等我把你擒下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送酒吃。」
狼牙棒和镰刀相抵,我和柏保狄亚的角力,就如同战况一样僵持不下没有变化。
经过长久的等待后我期待的变化出现了,大屋之内传来械斗的喊杀声音,一直不停发射的弓箭和魔法也大为减弱。
「你的死期到了柏保狄亚。」
我立时强化着攻势,鼓舞着手下们内外夹攻。
「嘿!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利用你老爸留下来的地道吧!虽然找不到出入口,但我算准了那老匹夫还隐瞒有我所不知的地道。所以预早加派了人手防范,等他们收拾了你的奇兵就会出来支援。届时看是谁的死期到?」临危不乱的柏保狄亚奋力反击拖延时间。
由於已经没有退路,所以退守在大门前方的柏保狄亚一方的人个个拚死抵抗。
虽然人数比我们小,一时间却难以消灭。
「砰!」隆然巨响之后,大屋的门被人打飞出去。
接下来柏保狄亚的手下蜂拥而出。
「明年今日我会替你们两父子扫墓的!」柏保狄亚得意地狞笑。
「你未免笑得太早了!给我看清楚。」
继柏保狄亚的人之后,出现在门口的是杀意正浓的小珍和我的熊族少女小姨,她把一个负伤的敌人高举在手上,先后将之怒掷而出,再率领手下们紧追败军而来,和我前后夹击柏保狄亚。
柏保狄亚错愕得张口结舌简直无法相信。
我向来都是在冒经过计算的风险,小伊和小珍的身手比柏柏保狄亚手下的猛将高了一个档次,比起高头大马的男人们身形娇小且敏捷,在狭窄的室内作战真是谁予争锋。
「聪明的话就弃械投降,还要继续抗拒的格杀勿论。」
柏保狄亚一方不止人数较少,更受到我方的包围,本来背水一战的高昂士气现在更是全然崩溃。
「还想活命的跟我逃!」
当手下犹豫是战是降时,柏保狄亚不顾一切推了身旁的两名手下来阻挡我,自己避开小珍和小伊往旁边突围而去。
「不要给他逃了!捉到柏保狄亚的人赏一万个金币。」
我手上的狼牙棒毫不客气的凌厉挥动,把阻挡我的人接二连三地打得血流披面惨叫倒地。
情况一时混乱已极,柏保狄亚的手下们有投降的,有跟随老大逃跑的,还有少数几个还在拚命抵抗掩护老大撤退。
柏保狄亚沖进了人群中消失了身影,只能见到他的镰刀缓慢地向旁边杀过去。
「小伊和小珍到前面拦下他。」
其他的卒仔我没有兴趣处理,认准柏保狄亚的镰刀三人包围而至。
当人群散开死的死逃的逃时,我看到的并不柏保狄亚,而是他的左右手拿着镰刀自甘作弃卒引开我们。
「可恶!」可怒不可遏地乱棍把这替身打死。
同时间柏保狄亚这叛徒,已经在逃窜的手下中爬墙而出。然后他会合在围墙外增援而来的援兵,放弃了白屋全面退走。
让莫师艾和小伊这两个好战的傢伙去追赶残敌的时候,我摸着小珍带着敌人血污的脸颊嘉奖她的忠勇。
「干得好!」呼!今天我回复这里主人的身分了。
「只要是为了艾利奥小珍就算去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的。」牛女亲暱地牵着我的手。
「今后我会和爱玛搬回来,你也跟我们一起住。不过你是牛女,人的房间未必适合你居住。我另外建造一个牧场来饲养你这条淫荡的小母牛吧!」
「主人欺负人!」小珍嘟起了娇艳的红唇抗议。
由被玛丽娜裸体逮捕出白屋,到今天率领一众手下浩浩荡荡地杀回来,足足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白屋内外还有少数的残敌在躲藏,而我的手下正肃清他们并把俘虏们聚集在一起。屋内的装修和傢具经过一场血的洗礼后,弄得到处都残破不堪沾满血污。
至於那个带领着四名高手保镖,却一直坐山观虎斗的茜拉,也自把自为地跟在身后参观白屋内的破损情形。
「虽然房子少了一点装饰陈设平民化了一点,但只要略加改动还是可以居住地。」茜拉仿如自己是女主人样子对诸多批评。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想搬来住吗?爱玛是我的妻子,小珍是我的宠物。而你不过是我的床伴。」
「你现在是讨打吗?床伴?我还没说你是我的男宠呢!」黑妖精气得杏眼圆睁。
不再跟茜拉斗嘴后,我反思现在的状况。接连败北之后,柏保狄亚好不容易稳住阵势,今天却又再吃了一大败仗并把白屋都掉丢了。他不止失去了拉夫朗邦的象徵,留在白屋内的财物也尽数归我所有。
在这场帮主之位的争夺战中我已经获得确定的胜利,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柏保狄还会垂死挣扎多久。他支持得越久越不利於我和白鲸帮的对抗。
「艾利奥斯!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的。」
「礼物?」
「虽然是伊莲娜找到的,但是她送了给我,叫我转送给你。说可以讨艾利奥斯的欢心,不用被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欺负。」
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的自然是指茜拉,我听得开怀大笑的同时,黑妖精则气得暴跳如雷。
之后小珍将用皮带把双手被绑起来的娜拉牵到我面前来。她发丝凌乱脸色发白上半身赤裸,裸露出雪白丰满的胴体。
「我还以为你的礼物是什么,原来是我父亲的情妇!」
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眼前妖艳的尤物,凤目中闪过身为一个虐待狂的兴奋眼光。
「小珍你干得真好,今晚我要在床上好好奖励你。」听到我的话小珍含羞带笑地点头,雀跃地搓按一对葇荑。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是要部下把你轮奸致死,还是作为最低贱的奴隶售卖出去,抑或大方一点一刀给你一个痛化?」
「你不要乱来!你杀了我的话,爱玛不会原谅你的。」看着这个贱女人瑟缩发抖的模样,让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来搓弄这个妖妇的丰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虽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肤仍然嫰滑柔软,唯独弹性及不上爱玛。
「我就算在这里把你五马分屍,你以为爱玛会知道吗?」我一把抓实她的乳头加重语气的说。
「那你想怎样?真的要杀我吗?」娜拉脸色发青再无昔日的威风。
「像你这种淫妇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我即时动手把她的长裤脱下来,这个狐媚的女人居然还穿紫色的三角裤,我一并也将之全脱了。
「住手!你不可以这样的。」想不到这个淫妇居然还会脸红。
父亲和柏保狄亚给她脱衣服的次数当然不会少了去,她也不会在乎我这个男人把她脱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对一身贵气的茜拉,以及尴尬地垂头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耻辱场面。
想起往日她对我的虐待,我就气愤难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的同时,内心决定以后就让这贱妇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得还不错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话,最少有一千个金币的价值。」茜拉这个小魔女,面对同性的裸体一点都不觉得害羞,还像挑选奴隶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似乎颇感满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圆臀上。
「你……你……你这什么女人来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摸!」娜拉害羞得脸红惊叫。看来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个金币把她卖给我。」
「不卖!」我简单直接驳回了茜拉的提议,我不亲手调教这个贱妇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千个金币不能再加的了。」
「不卖就是不卖!」
茜拉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蛮不讲理地逼着我一定要把娜拉卖给她。直到我忍耐不了发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个鬼脸带着保镳离去。
目前我的大事还没处理完,我吩咐小珍拉着全裸的娜拉,暂时收押在地下室严加看管。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虽是帮主情妇的身分却以帮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对我手下们好色的视线,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后前行,粉臀富有节奏地摆动,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欲。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奥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牵回来。」牛女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照我的话做。
「还记得你在我头上撒尿时的情形吗?我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地,现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给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气又恨,但身为阶下囚她还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松开裤头之后,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龙根。捏着娜拉的双颊,逼她张开嘴儿。
然后我无所畏惧地直捣尽头,一直去到娜拉的喉头。
「唔唔呀呀……」娜拉难过地语不成声。
要在这样的兴奋状态下发射出来真不容易,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我才在这淫妇的口中一泄如注。
娜拉厌恶地大皱眉头,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喝着我的黄金水,更有不少从她的口中泄漏了出来。
「咳……咳……咳咳……」当畅快地解决完之后,娜拉大声咳嗽不已眼中含泪怨恨地看着我。单手撑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肉体因害羞和愤怒而泛红。
「艾利奥斯看到她这个淫荡的模样,小珍也……」发情的小母牛拉着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会来临的,到其时我好好奖赏你。」在小珍额上香了一口,我让满心欢喜的要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体。
命令部下们打扫白屋的同时,我派手下百多人把爱玛由花艇上接回来,并且与艾利亚见面了。
由於事先隐密准备工夫做得好,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只来得及率领少数精锐来拦阻。受到艾利亚的阻扰最后无功而还,但艾利亚的秘密部队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
战后我忙於和雷比鲁计算双方的伤亡,虽说击溃了敌人佔领了白屋,但由於越过箭阵和陷阱时受到不少损伤,柏保狄亚一方的死、伤和被俘虽然多达千人,我方也自损八百,只能说是惨胜。可是攻下白屋不仅在声势上大大地打击了柏保狄亚,更抢下了他藏於白屋内的财富,使敌人的财政濒於崩溃。
傍晚时分我正忙於准备庆功宴之际,莫师艾一身血污气急败坏地赶到我的面前:「老大对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亚的人抢走了。我虽然已经尽了力但他们实在太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啊。」
刹那间我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道歉又有甚么用,总动员所有人去把爱玛抢回来,找不到人不准回来。」
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内心五内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却始终没有半点音讯。向柏保狄亚其他据点派人打探,不是已经人去楼空,就是重门深锁并聚集了大量人手来护卫。在罢工快将结束的现在,我无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强行攻打。
在父亲生前的书房内,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时份,却依然没有人能救出爱玛。
房间内只有我和雷比鲁两个人独对。
「老大不用多虑的,柏保狄亚是聪明人不会伤害爱玛小姐的,只会用她来跟我们交易,把那娜拉那个女人还给她就行了。」
关心则乱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下稍安的同时却担心起爱玛的贞操,就算人可以换回或许早已经受尽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讯给柏保狄亚,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爱玛。」
我怒气沖沖地下令,同时决定在交换人质之前,好好地调校娜拉这个贱人。
「我跟俘虏查问过,柏保狄亚事先准备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队准备在大战的时候,找机会绑架爱玛小姐。他在白屋被打败了之后,就集结残部和这批人会合,出动四百多人攻击莫师艾等百多人的卫护队。」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还有什么用。」
「能够及时知道莫师艾他们的行走路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讯,而且还是层级不低的人。」
「这件事交给你调查吧!」
想到爱玛可能会受到柏保狄亚的凌辱,我就不能放过娜拉。命令小珍将父亲留在地下室内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园,并且把娜拉这贱女人牵出来。
月光下娜拉颤抖着身体双手遮掩着身前三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亚绑走了爱玛,我准备用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来换回贤良淑德的女儿。」
惊惧交加的娜拉听了心神一松:「嘿!现在大家都有人质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亚虐待我女儿的话,就对我好一点,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来。」
这淫妇接下来竟想动手脱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对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来还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在换人之前,我要狠狠惩治你这贱女人。」这傢伙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亲,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
我取过放在架上的长鞭,隔着十尺的距离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长赤红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时,娜拉惨叫着爬倒地上屁股高举。
「你这禽兽!你对我施暴的话,柏保狄亚也不会放过爱玛的。」
「你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
我不再跟她多废唇舌,乱鞭打在她丰满妖艳的胴体上,鞭子雨点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打得纵横交错留下鱼网般的浑身红痕。
娜拉这淫妇的痛苦鸣叫响彻云霄。
「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佈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乳之间道:「淫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妇,准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
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的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於今次的调校之中。
可是她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满不好意思的。」
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相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而且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 .
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
娜拉听了好不容松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
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发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过精光,裸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肮髒,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反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寒子用高压的液体来清洗这淫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
我把香槟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
拔毛的伤害再加上香槟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脚边呻吟不绝。
这贱女人真是应有此报!
小珍最后不甘地低头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对着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会儿之后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红唇道:「全部喝掉了。」
「里面还有的。」我指出花穴内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实。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头顶示意有心无力,小母牛有时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计去解决,淫妇你给我听清楚,用力把香槟酒迫出来,不然我就用拳头打你的肚子,打到喷出来为止。」
娜拉听了只好苦着脸照办,但不管她如何用劲收缩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来。
「真是下身松弛的淫妇。」
我冷酷地把香槟瓶插进娜拉的菊穴之内。
「喔呵!」
刹那间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开的弓弦般绷紧。然后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红豆上狠狠地一弹。
「要死了!我要死了!」
悽厉惨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的倒裸美妇,就像喷泉般把花穴内的香槟酒喷洒出来,比起潮吹时的效果犹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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