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爱的感觉吧 -
黄琳的好朋友迎春在大学时候喝醉酒趴在桌子上被男生借酒吃豆腐,黄琳赶紧把她架回宿舍,她曾经说过:“我没醉,我是故意趴在桌子上让他们来吃豆腐的。”
“没醉?”
“真的醉了就没意思了。人就是这样,喝酒是为了做清醒时候想做不能做的事情。”
“你想被人摸?”
“嗯,是的。我真的好想让男生摸。他们在我裙子里摸我大腿几乎随时要碰到我的内裤了,这种感觉很刺激。”
“你有男朋友啊。”
“所以我要灌醉自己。”
从那时起,黄琳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做一件想做不能做的事情,先要把自己灌醉,至少,要让别人以为你醉了。
“哇!小贝(碧含)。好帅啊!” 小贝每一次触球,迎春都会旁若无人的欢呼。酒已经喝了两瓶。“能和他做一次爱,这辈子我就足够了。”迎春托着红彤彤的脸孔傻傻的再次重复她那多年的性幻想。
“拜托,你有老公孩子了。” 黄琳真的看不出迎春做了全职太太后和大学有什么改变。
“这个和他们没关系。我总得为自己活一回。”
“哎,你喜欢哪一个啊。”黄琳问。
“小罗纳尔多(朗牙巅奴)。”
“有没有搞错,那个野猴子?好看吗?”
“好有野性的男人味。”
旁边一个男人搂住了迎春的腰,说:“哎,我也是英格兰的球迷,我买英格兰赢。”谁都看得出,他不仅仅是想搂迎春的腰。
“谢谢。”迎春狠狠亲了男人的脸一下。
黄琳头都大了,“该死的迎春又在发酒疯了,明摆着请人大胆来吃豆腐。”
果然,迎春很快身边围了3个男人,把黄琳挤到一边。
“该死的英格兰球迷,是在看球还是在摸女人。”黄琳一点都不替迎春担心,她从来就是喜欢这样看球的。
“哎。我看好巴西。”黄琳身边一个男人说。
黄琳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算帅,高大,身上有一股奇特的男人味,一种很野性的味道。
“哇!”欧文进了一个球。迎春和3个男人搂在一起庆祝。
“英格兰赢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怎么样?”男人问迎春。
“好啊。”迎春说。
“怎么样?巴西落后了。”黄琳问身边的男人。
“时间还很多。能扳回来。”男人很镇定。
小罗中路带球突破传给里瓦尔多射门打平了。
“椰,小罗打得好。”这次轮到黄琳发酒疯搂着身边的男人欢呼。迎春回头怒视着骂:“该死的野猴子!”
下半场,小罗那脚不遵守万有引力定律的定位球把英格兰送回了老家。
“我们还聚吗?”男人们问迎春。
“聚聚聚,聚你们个死人头。”迎春扇了一个男人的耳光,怒冲冲的离开,留下黄琳和身边的男人在床上欢庆了巴西的胜利。男人的做爱技巧很不错,比自己的男人强多了,要一夜情,这种男人足够打90分了。
“天天在家吃饭,偶尔吃一次野餐不过分吧。何况,我喝醉了。”黄琳很轻易的原谅了自己。
“小罗做爱是不是很厉害?”黄琳想:“这个男人很厉害,应该还不如小罗吧,这辈子能和小罗做一次该多好。”
看着他的性器,黄琳有了允吸的渴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却很想舔这个男人的鸡吧。当她把男人的东西放在嘴巴里玩弄,男人醒了,抓住她的头发,把阴茎顶着她的喉咙不由她反抗把精液灌入她胃里。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黄琳。
“我不想说。”
“你不想问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知道。”
“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
“不会了。”黄琳用纸轻轻擦拭嘴角的精液,淡淡的说: “我要走了。时间不多了。”
“能再做一次吗?”
“你行吗?”黄琳问,她很难相信男人能在短时间内再勃起第三次。
“需要你配合。”男人说。
“恩?”
“我想把你绑起来。”
“来吧。”黄琳把手背到身后。如果这个男人真能狠狠地再干她一次,她不在乎被绑一回。
没有绳子,男人扯掉了宾馆落地灯的电线。牢牢地绑住了黄琳的手。反手吊起,让她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男人没有让黄琳失望。这次的性爱比第一次更刺激销魂,男人一边在身后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屁眼,自己却无法反抗,快感几乎要把她摧毁了。当男人把阴茎拿到她面前,她毫不犹豫的再次喝下了男人的精液,她从来没有想过,性爱还能这么开心,以致精液的味道都会变得甜美。
黄琳一直都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有性无爱的一夜情而已。从没想过会从此开始改变自己的一生。
黄琳和男朋友大伟在市中心的租了一套华丽的公寓同居。黄琳始终认为年轻人没有私人空间和没有性是愚蠢的,有男朋友不充分利用简直就是傻瓜。大部分女人认为性是吃亏是奉献,黄琳真佩服她们的保守和贞洁,在她眼里,性是索取,是享受,是女人的权利。
“你今天是怎么了?”大伟很奇怪为什么黄琳今天的表现。
黄琳躺在男朋友身下,却少了平时的激情。她说:“我今天状态不好,兴奋不起来。你别管我,自己想办法喷出来吧。”
大伟对黄琳一轮抽插,草草完成了性交。当男人沉沉睡去,黄琳独自迈入浴室,给自己斟上一杯红酒,懒懒的躺在浴缸的温水里。用手指去取悦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身体有了快感,有了点飘飘然。半年来,她没有从大伟身上得到快感,每次性爱,就如同演戏,最后还需要自己安慰自己,只是今天她连做演员都懒了。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她,大伟在门外喊:“达令,我妈打电话来,说爸爸刚从英国回来,我要马上回杭州老家。”
“知道了,你走吧。”黄琳巴不得他赶快走。
走了后拿大伟的成人VCD欣赏。大伟爱扮君子,撒谎说从来不看色情电影,黄琳也懒得戳穿他,只是经常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把他藏起来的VCD拿出来欣赏,看完再放回去。
日本女人叫得很假,欧洲女人也太骚了,怎么看都像妓女,不过欧洲男演员的大胸肌真的很性感。几个白人的鸡巴大得吓人,黄琳怀疑大伟不让自己看成人VCD的原因是怕被老外的大鸡巴比下去了,男人输不起。她最喜欢看的是带SM内容的,偏偏那些男主角太丑让人看了倒胃口。
迎春打来电话,“喂,一个人吗?”
“嗯,大伟回家了。半夜三更找我干嘛?”
“皇马对巴塞罗那!”迎春只有在老公老公不在家时候去看球,也只有一种理由,她需要找男人。
迎春婚姻更像一场精心策划的交易,男人给女人最好的物质生活,女人为男人营造一个温馨的港湾培养一个最好的继承人。男人在全国各处不知有几个情人,女人在市井中也没有少发绿帽子。偏偏两人都还能相敬如宾。黄琳突然想到:“难道迎春的生活也是我的归宿?”
“知道了,我马上来。”黄琳此时很想见一个人。
还是那个平民球迷最喜欢的足球酒吧,整场比赛,黄琳都心不在焉,四处张望。
迎春借着两瓶啤酒,搂着两个男人,即使他们在众目睽睽下伸手进她的衣服摸乳房也不介意。
黄琳一直在寻找那个人,她在等待再一次激情,幻想那个男人再次狠狠地干她,把她绑起来狠狠地操。直到比赛结束,那个人都没来。
“哎,我要去庆祝皇马胜利。你要不要一起来”迎春搂着两个“皇马的球迷”问她。
“不了。”
“没找到看上眼的?”迎春悄悄说:“那边有个帅哥看了你很久了。”
黄琳顺着迎春手指方向看过去,是有个帅气的小男生,迎春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做。”
“难道真的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吗?”黄琳心情很失落。开着车慢慢回家,她笑笑对知己说:“算了,这是上天的安排。以后再也不想那个人了。”
回到楼下,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那个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双方都同时惊呼了。
“我在朋友家看足球。皇马。。。”
“不要说了。”黄琳用嘴唇把那个男人死死逼在了电梯的角落,关上电梯门,直达顶层花园。电梯门开了,黄琳早就衣衫不整,一边乳房握在男人有力的手里。
他们在顶楼的楼梯里疯狂。
“知道吗?6个月,我天天晚上去足球酒吧等你,想再次看到你。”男人把黄琳压在了墙角,阴茎插在她阴道里说。
“恩。我,我今天就是去专门找你的。”
“你这个骚货,偏偏找我不在的时候去。必须接受惩罚。”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啊,我是骚货,请你狠狠地惩罚我。”男人的抽插让黄琳着迷。
“不行了。不行了。”黄琳娇喘着到了高潮,男人拔出阴茎把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乳房上。
“你叫什么名字?”黄琳问男人。
“上次我要说你不想听,现在又来问。想知道就拿你身体来交换。”
“好啊。”黄琳趴在墙上厥起光光的屁股,说:“说定了,我换,不许反悔,快来啊。”
男人再次侵入黄琳的身体。第一次是许久欲望的满足,这一次是征服,是身体对身体的征服,黄琳渴望这个被征服的感觉。男人让她欲仙欲死,腰腿无力的倒在地上,只得让这个强悍的雄性动物享受自己每一寸肌肤。伴随着欲火的节节高涨,黄琳脑袋里冒出一个性幻想,自己成为这个男人的猎物,戴上枷锁成为他的性奴隶。
云雨过后,两个都躺在冰冷的地上。
“我叫满军。”
黄琳先恢复了体力推开男人,问:“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想。”
“也拿你的身体来交换。”黄琳说:“还需要把我绑起来吗?”
“不需要。给我十分钟。”
“如果我想那样呢?”黄琳用充满诱惑的声音挑逗满军。
“骚货。你死定了。”
楼梯里没有绳子,满军用皮带把黄琳绑在楼梯扶手上。男人手在女人敏感的肌肤上滑行,慢慢亲吻斯咬她不设防的身体。黄琳梦呓般的呻吟:“死鬼,真坏。”
这还刚开始呢,在黄琳的娇喘声中,满军的手、舌头、阴茎对她发动了轮番攻势。
“饱和攻击的感觉怎么样?”
“我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快感不可阻挡的袭来,她早就意乱情迷。
“说,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在黄琳体内全力全开。
“黄琳。”
两人批上衣服,男人点了一根烟,黄琳也要了一根。
“真后悔没有带绳子。”
“下次记得带。”
“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满军问黄琳。
“我们只能做情人,别的事情都不要打听,也不要搔扰对方生活。”黄琳说:“如果你乱来破坏我的生活,我和我的男朋友都有几十种方法让你暴死街头。”此时的黄琳不再是床上那只待宰的羔羊,恢复了女强人的本色。
大伟和黄琳坐在金贸的餐厅,从身边的窗外可以俯瞰黄浦江和美丽的上海夜景。
“爸爸已经给我办好签证了。”大伟吃的津津有味。
“哦。”黄琳没有太大反映,这里贵得惊人的牛排不见得比足球酒吧好吃,除了显示用餐者是个有钱人外,她根本找不到没有来这里吃饭的理由。看上海夜景?得了,那个石屎森林看一次还行,天天看头都会疼的。
“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们就移民英国。”大伟拿出一个华丽的珠宝盒,摆在黄琳面前,慢慢打开,一枚闪亮的钻戒展现在她的眼前。“我要你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们会很幸福的。”
女人是爱美的,黄琳看见这枚巧夺天工的钻戒,手下意识的就拿了起来,要套到自己的手指上试试。突然,她感到这枚戒指就像一把枷锁,一旦戴上自己将和习惯的一切告别了。
“不,让我再考虑一下。”
“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我还有什么不能让你满意的。”大伟因为被拒绝有点生气。
“不,没有,你很好,我只是好好冷静想想。”黄琳用餐巾轻轻擦拭嘴巴拿起提包匆匆离开了。
大伟的求婚给黄琳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几天都觉得不顺利。手机响了,是满军。
“喂,我是满军。”
“什么事?”
“很想见你。”
“我在上班,没空。”
“我就在33楼楼梯。就见一面行吗?”
见面,满军紧紧搂抱热吻黄琳,“想死我了。”男人把手伸入黄琳的短裙下。
黄琳推开他,说:“不现在不行!”
“对不起。”黄琳跪在男人面起那,拉开拉链,释放出他那膨胀几乎要爆炸的阴茎,说:“我用嘴给你做。做完你就走,以后不要来公司找我。”
黄琳握着阴茎含在嘴里,一股熟悉的男人的臭味,下体渐渐发痒,阴道似乎在抗议她的偏心,心中充满了渴望。
“不,我也想要你。”
双方疯狂解开了对方的纽扣,黄琳把赤裸的乳房贴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上,满军撩起她的裙子,扯断她的内裤,用阴茎把她顶起。
正在他们寻欢的时候手机响,“琳姐,李总找你,你在哪里?”
“我在上厕所,我马上来。”黄琳硬是沉住气回答,然后匆忙挂掉。满军马上用火热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嘴。
“开心吗?”黄琳问。
“开心,想你快疯了。我还带了绳子来准备绑你的。”
“你带了绳子?” 黄琳说:“好啊。我还没有满足,等我,我中午来找你。”
用纸轻轻擦去嘴角的精液和下体的淫水,整整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补了点口红和粉底,也管不了没有内裤的事了,黄琳重新投入工作,天似乎变蓝了,空气也清醒了,生活又变得美好。
“你要移民英国?恭喜你了。”迎春听到黄琳说出她的烦恼后乐得合不拢嘴。“以后我去英国旅游也有落脚的地方了。”
“可我不想去。我觉得现在挺好,我不想走。”
“可你的未来公公很有钱,你在英国不用上班,还能认识外国帅哥,过得不要太爽哦。”
“我又不是不能挣钱要人养,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黄琳问。
“别傻了,能移民英国住别墅开法拉利,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是我就马上去了,要是还能认识小贝,哇。。。”迎春握着双手侧着脑袋,又在做她的春梦。
“我自己挣钱能住公寓开富康,放弃那么多换别墅法拉利,值吗?”
满军和黄琳懒懒的躺在床上,床上留有战斗的痕迹。男人贪婪的继续抚摸女人的乳房,女人肆意的玩弄男人的阳物。
“能给我一两天时间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周末双休,我是你的,随便你想怎么样都行。”说完这句话,满军的阴茎瞬间又站立起来向他的女主人敬礼。
男人一把把黄琳压在了身下,她偷偷的笑,洋洋得意他的语言挑逗技巧。
满军带黄琳去一个并不遥远的地方,离上海不过500公里的山村。那是满军的故乡。黄琳的感觉这个地方很美却很穷,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在城市打工,这里只剩下老人和小孩。
满军的父亲是村里唯一一位教师,上山下乡的时候来到这里,取了当地的妻子,没有随知青回城,一干就是一辈子。而满军的父亲在前年因病去世,母亲在父亲的葬礼突发心脏病去世。
“我妈是笑着离开的,她一辈子没过几天好日子,却说这辈子过得很幸福。”
“这有父母一生的秘密。”满军带着黄琳去到村外半山坡一处木制水磨坊,给黄琳翻开几本发黄的日记。
黄琳看到了一个花季少女火热的心。刚开始的字迹很潦草,也很多错字,外面来的知青给山村的少女打开了一扇知识的窗户,也点燃了少女的幻想,少女对少年崇拜和爱慕。水磨坊是他们幽会和定情的地方。
日记翻到1977年的仲夏夜,日记的字迹已经变得娟秀流畅。知青陆续回城,少女的爱人也在回到城市父母身边和留在农村爱人身边发愁。少女知道留下爱人的筹码只有自己,在这个水磨坊,少女送给少年一条自己编织的代表夫权的皮鞭,发誓只要少年留下,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如果男人用这条鞭子打她,她绝对不会反抗和逃避。
“那个晚上,母亲永远得到了父亲。”
“你父亲以后有没有打你母亲?”黄琳好奇的问。
“有,一次我看见父亲到这里把母亲绑起来,轻轻的抽打,我还以为父亲欺负母亲,母亲躺在地上嗤嗤的笑,回家后还很开心。直到母亲去世,我在遗物中看到了她的日记,才明白了一切。”
“你说这两天随便我怎么样都行现在还算数吗?”
“算。”黄琳知道他想做什么。
“做我的性奴隶。如果愿意,把衣服脱了,带上这个项圈。”满军拿出一个红色的狼狗项圈
“恩。”黄琳并没什么犹豫,衣服一件一件滑落,最后脱的赤条条的,在男人面前带上项圈。
满军搂着黄琳,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把她的手放到身后。
“可以绑紧点。没关系的。”黄琳说:“我喜欢那样。”
“你真好。”满军说:“真希望能娶到像你这样的妻子。”
“我除了做爱的时候,脾气很大,娶我你会受不了的。”黄琳自己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平时很有主见的她会在做爱的时候渴望成为奴隶、玩偶,任人摆布,总是渴望一个强大的雄性动物把自己彻底征服。
背着手把乳房送给男人品尝,让他去舔去吮吸去撕咬,让他好好爱惜,阴道早就期待着这个男人的手指和阴茎,甚至连肛门也在轻微抽动也有要插入的冲动。黄琳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男人自己邪恶的贪念。捆绑让黄琳性欲高涨,就是最好的前戏。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男人去满足自己。
男人的阴茎摩擦阴道壁,带来一阵阵快感,让她很舒服,她相信对方也一样感受,这种感觉真好。
黄琳赤裸的绑着靠在墙角,这是他们的约定,她是奴隶。满军脑袋枕在她大腿上,慢慢玩弄着她的乳房和阴毛。
黄琳看着窗外日落的小村庄,慢慢的说:“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没有世俗事务的打扰,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有性。”这两天的囚禁生活是她梦寐已久的。黄琳不知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宁静。
“伊甸园?每个人心里都渴望一个伊甸园。”满军说:“两个人除了做爱,什么都用管,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式,不断地做爱。”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这样过三个月?我只要三个月,人生就满足了。”黄琳眼眶湿润,眼泪滴在男人的脸颊上。
男人尝了女人苦涩的泪水,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嫁给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恩。”黄琳摇摇头,说:“只能嫁给你两天。”她弯下腰,把乳房放在满军的嘴唇上。
满军肆意玩弄黄琳不设防的身体,插入她体内。
“喷里面吧,没关系的。”当男人要拔出来的时候,黄琳轻轻夹起了张开的大腿,尽情感受火热的精液射击宫颈的快感。“如果一定要我嫁给大伟,我也要怀满军的孩子。”黄琳此时有这种想法。
两人昏昏睡去,当黄琳晚上醒来,发觉自己已经松绑了,舒舒服服的搂在男人的怀里,只有一个项圈告诉她奴隶的身份。满军的阴茎在睡梦中是直立的,让她心里又有了渴望。
“饿了?”黄琳在舔满军弟弟把他弄醒了。
“嗯。”男人醒了,黄琳可以放肆的加大动作。
“我也饿了。你有东西给我吃吗?”满军抚摸着黄琳的秀发,欣赏的看着这条母狗。
“吃我吧。”
黄琳刚说完这句话,满军就把她压到了身下,疯狂的咬她的身体,“嗯”黄琳轻声地呻吟着,感受着痛楚中带来的阵阵舒畅。男人在她的乳房上得到了满足,并且把精液喷在了她脸上。
“不许擦。你这个样子很好看。”
“你坏死了。” 黄琳遵从男人的命令,让男人的精液的味道慢慢从自己脸上流淌到身上、大腿上。
“妈。”满军突然喊:“你看到了吧。这是我给你娶的好儿媳。你开心吗?”
“别,别拿先人开玩笑。我只是你的情人,乱说会有报应的。”
“是真的。我一直梦想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哪怕一天都满足了。”
满军突然跪在黄琳的脚下。
“你,你这是干什么?”黄琳问.
“我,我有个过分的要求。”
“嗯?”黄琳猜到他大概要做什么。
“能让我用我妈的鞭子打你几下吗?我保证不会伤到你的。”
黄琳看了一下满军的鞭子,这是一条普通农民编的马鞭,并不是现代人玩SM用的特制鞭子,使劲打是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的。当初满军的母亲送出这条鞭子可真有勇气。
黄琳慢慢趴在地上,理了一下稍微有点零乱的头发,脑袋放在交叉的手臂上,说:“好吧。”
满军没有捆绑她,挥舞鞭子轻轻落在黄琳的臀部,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
“嗯。”黄琳轻轻的呻吟,被这个男人鞭打很有感觉。
“疼吗?”
“不要紧的,可以使劲点。”
“你喜欢那样?真的可以吗?”
“恩,喜欢,使劲点。”
鞭子落在屁股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拍打声,有点火辣,有点痛,却很舒服很受用,黄琳攥紧了拳头呻吟着,早就大汗淋漓,却不愿躲开。满军抽打她的大腿、后背和小腰,打这些地方比屁股痛恨多,黄琳忍不住掉下泪水,满军减轻了鞭打的力度。
“不要,不要。我就喜欢那样,没事的。。。我不是豆腐。”
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后背打得通红火热,就像一块炙热的钢板放在上面。满军搂紧她,亲吻她的额头。
“你,你干嘛不躲?你是为了满足我不躲的吗?你知道,我早就不忍心打了。我只要能象征性打几下就很满足了。”
“女人,不是为了男人而活,是为自己活的。我不躲是因为我刚才的心境想要这种程度的虐待,我绝对不会为了满足谁去糟蹋自己身体。”
“你让我第一次看清了女人。”满军深深的亲吻黄琳,说:“你知道吗?你才是主人。”
“那就尽你所能去取悦你的主人吧。”黄琳拿着满军的手,把它放到自己湿润的阴部,告诉他自己想要什么。
“嗯。好坏啊。”满军把黄琳捆绑单腿倒吊,舔她完全暴露的阴部,用手指挑逗,让她一次又一次承受高潮的洗礼。
“喜欢吗?”
“喜欢?我就喜欢你的坏。” 几次高潮后黄琳几乎要虚脱了,但她还想要一次。“人生能多几次高潮干嘛要拒绝?”黄琳从来都在怀疑这个问题,她喘着粗气,大声地对满军说:“我还要,再给我一次。”
“求我,骚货,不然就不让你满足了。”
“求你,求你。再搞我一次。”
这个两天黄琳属于满军,满军也属于她,他们属于性。
“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机。”回到上海,大伟在公寓里等她,让她大感意外,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伦敦参加他父亲一个项目的签字仪式才对。
“我找了个地方一个人出去静静。”
她喝下了大伟给她端来的红酒。
“我想要你。”大伟搂住她亲吻。
“别别。” 这两天疯狂的性爱彻底透支了黄琳的体力,下体刺痛根本就不想做,更何况鞭打后背的伤痕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彻底消除,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人看见。
“你想干什么?”黄琳看到大伟拿出绳子,她有不祥的预感。
“把你绑起来做。”大伟说。
“别,别,不要。”黄琳拼命挣扎,把大伟踢倒。自己突然脚一软,手也抬不起来了。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黄琳斥问大伟。
“没什么,只是一点从英国带回来的调情的调料。”该死的男人用密药对付自己。
大伟来捆绑她,她已经无力挣扎,甚至连喊的气力都没有了。大伟撕开黄琳上衣的纽扣,扯下她的乳罩。
“求求你,放了我吧。”黄琳苦苦哀求,她真的很害怕被他看到自己的后背,如果不是有伤痕,她还能强颜欢笑去迎合大伟。
“今晚,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隶。”大伟从抽屉里拿出蜡烛和一条九尾鞭。
蜡烛滴在黄琳乳房上,她咬牙忍耐,大伟滴满了用鞭子抽打她的乳房,把蜡片一下下打下。痛,很痛,黄琳能承受这种痛楚,却得不到丝毫快感。
“满意了吧。可以放了我吧。”
“求我干你,我就放了你。”
“今天我真的不行,过几天和你做行吗?”
大伟挥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的胸部,骂:“骚货。我会打得你求我干你为止。”
鞭子像暴风雨一样抽打黄琳的身体,黄琳哭喊着,呻吟着,实在受不了了,最后说:“好吧,想干快干吧,就这样干,干完快放了我。”
大伟把阴茎插入她干涩的阴道,“今天,他的特别粗。”没有任何快感,只是痛,感觉阴道快要撕裂了,一种恶心的让人强奸的感觉,偏偏大伟今天干的时间很长,根本不像平时的他。
“不行了。求你了,快碰吧。” 不是高潮到了,而是实在是阴道很难承受这样的摧残。
“怎么样?我厉害吧。”大伟使劲地干他:“我要干死你这个骚货。”
终于,那个男人把东西喷掉了,解开了她的绳子。
黄琳用衣袖轻轻擦干泪水,手脚渐渐恢复力气,看来大伟给她喝的迷药药效要过了。
大伟给她递来一条毛巾,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能让你满足。”
黄琳从大伟的皮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扔给大伟,说:“这是什么?伟哥!你就靠药来欺负我。”她忍不住怒气爆炸。
“你是一个受虐狂,欺负你你才开心。”
“你,你胡说!”黄琳又气又害怕。
“你以为你做的丑事没人知道。”大伟把一叠照片狠狠地甩到黄琳的脸上。
这是她和满军幽会的照片,在公司大楼楼梯里捆绑做爱,还有昨天在水磨坊趴在地上接受鞭打的照片。
“你,你派人偷拍我。”
“自从你拒绝我的求婚,我就开始怀疑你的不忠,”大伟整乱自己的头发,气的已经不打一处来了。“我请了私人侦探。你让我非常震惊!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黄琳在地上哭泣。“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大伟说:“我刚拿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我快气疯了。后来我想通了,既然你喜欢那样,我以后就对你那样。那个小子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在床上会耍些手段。他会的我都会。”
“你想怎么样?”黄琳心中很乱。
“和那个小子,和我到英国结婚。我既往不咎。”
大伟带黄琳到楼下地下车库,在那她看见了满军,一个被大伟的4个保镖修理成血人的汉子。
“对不起。我自己想找开心,把你连累了。”黄琳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如果大伟把满军杀了,恐怕上海也没有人感调查。
“臭小子。你知道了吧?你只是我老婆一只免费鸭子。”
“真的吗?” 满军抓住黄琳的手追问。
“真的。你走吧。”黄琳哭着说,期待着他赶快离开这里。
“想走,没那么容易。”大伟说。
“你想干什么?”
“玩我的女人要付出代价的,把他一条腿留下。”
一个保镖拿着扳手走向满军。黄琳张开手担在满军身前,喊:“够了!住手,大伟你太过分了。”
“骚货,你还护着他!”大伟狠狠打了黄琳一个耳光。
黄琳身体摇晃了一下,倔强的抬起头盯住大伟的眼睛。大伟反手又打了她一记耳光,鲜血从她嘴角流出,她仍然张开手看着大伟,大伟举起手又要打,她眼中带着蔑视的神情看着他,一点也不躲避。
大伟看着她的样子竟打不下去,怒吼着大喊:“这个男人到底好在哪里?你要这样护着他!”
“没什么?因为他比你更像一个男人。”黄琳已经不害怕了。
“你说什么?” 大伟快被气炸了。
“你除了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你还有什么?叫一群保镖打一个算什么男人?在床上叫镖来帮忙啊!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他一对一较量,谁赢了,我就任凭谁想怎么样都行。”
黄琳凑在大伟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娶我是想把我当奴隶囚禁起来,一辈子受尽折磨来补偿你受到尊严的损失。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大伟气昏了头,看看已经奄奄一息的满军,错误估计双方的差距,答应了黄琳的挑衅。
“为了我,打败他。”黄琳在满军耳边说。“我们一起去香格里拉度假,三个月,只有我和你。”
决斗没有任何悬念,虽然满军受了重伤,仍然两下就把这个要用伟哥和迷药对付女人的痿货揍翻在地。黄琳把满军搀扶着上了自己的车,抛下一切,迅速离开了上海。
黄琳穿着自己编制的性感的绳衣,趴在满军大腿上,贪婪的添食男人的阴茎。
“你坏死了。天下怎么有你这么骚的女人。”
“我就坏。你说在这个地方还需要讲道德吗?”
“好像不需要。”
“那我想更坏些,行吗?”
黄琳一屁股坐在了满军的阴茎上,满军差异,这次进去的是——肛门,黄琳跟他做了一个鬼脸,嗤嗤的笑。